道长:"这个功太容易,才两年就能够掌握……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像我们辟谷,不了解的人觉得不可能是真的,人怎么能够这么多天不吃东西?靠什么活着呢?现在你们自己体验了就知道,也没什么的!" 无话不说慢条斯理:"我可以说服自己对辟谷不再感兴趣,我选修用耳朵看字。道长你说话要算数。我劝大家都试试看吧,看哪个智商高点的会成为我们中的种子选手,万一我不成功,也并不说明这是无效的……" 笑…… 生的伟大:"你要先进行一些清理工作,很可能你的耳朵看不见字,是因为你耳朵里面陈年货色过多……" 有人笑得像要钻进草地里面去…… 道长:"你们是在笑无话不说,还是真的也不相信用耳朵听字?我们反复在说我们对自我的认识有很多局限的,我们毫无疑问地把我们现在的这个我,局限到一个固有的状态上去。打个比方,我们说到一个人,比如说你,无话不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体重有多少?" 无话不说认真地转过头来-- 无话不说认真地转过头来:"一百九十斤。患有糖尿病。" 道长:"好,无话不说是由他的名字和他的一百九十斤的身体,以及身体上这些完好的器官构成的。他身体功能的每一个指数,包括他的尿糖,他的身高,都有一个额定的数字,一般的人从这些数字上就大致能够勾勒出他的外貌体魄,而专业一些的人能够从他的另一些数字指标上面描绘出他身体、健康的状况。那么,等于无话不说就是这一系列功能指数的总和,我们要认知他,就从他的指纹,从他的DNA,他的外貌,我们描述他,可以用这些指数来描述他,他这一个人就被这一组数据额定住了。但这真是无话不说吗?我们把他全部数据化了之后他自己都不会承认这些数字的总和就是他。任何一个人都会惊异:这些数据就是我吗?那个真正的我到哪里去了?" 无话不说:"虽然我不会承认这些数据就是我,但是这些数据确实也是代表了我,因为它不会是别人的数据。其中血糖的指数就是高。" 道长:"对,你说的对,但是你的心灵特质呢?那个'具有心灵特质的我呢'?人是有感觉有感知有灵性的生命啊,这数字是可以代表你的一个方面,但是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承认自己就是一堆数字的总和呢?" 无话不说:"不仅仅是吧。" 生的伟大:"无话不说,我知道道长为什么不给你辟谷了。你是认识论的问题。你又要吃人家的又嘴硬,哈哈!你看我,我就没有想过辟谷,尽管我已经达到了无欲则刚的境界,但是我的认识态度是相~当有悟性的!我就坚决不承认这一堆数字就是我,就像我虽然是科学的学生,但是我也不认为这一堆肉就是我!我正在找我的灵魂,这个是数据描绘之外的东东……" 大家又像滚开水一般翻腾起来。直到胖子"哎""哎"地阻止。 胖子:"……我们听道长说行不行?其他的人自己回家写论文……" 道长笑:"从道的角度来讲,每一个人,我说的是肉体上的这个人,是可以被有限化的,我们生活的就是这个有限的世界,我们把握的是有限的我,我的所有的所有都可以被这个'有'所开发。比方说刚才我们说你的身高、你的体重,你挥出去的这一拳有多少斤?你能做多少事情?你能跑多快?都可以被'有'量化出来。但是,有一个是不能被量化的,就是一个人的本体是不能被量化出来的。我们的思想是无的,我们的思想是和宇宙的无限性合在一起的。从我们个体来说,从我们精神上来讲,我们要做的,是超越我们自身有限度的我,变成无限度的我,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和宇宙的本体相合,我们的思想才会……" 无话不说:"对不起,我打断一下,我有疑问。我虽然是对道长你有求了,像生的伟大说的,算是吃人的嘴短了,但是,那我也得实事求是,有什么说什么……" 道长笑:"他是开玩笑,你别这么认同。" 无话不说:"今天我抄《常清静经》,说'上士'和'下士',上士怎么着,下士怎么着。我,看来生就在下士了,你说我,思想再和宇宙相结合,再超越,我顶多思绪偶尔地回到了北京,但是我这个肉壳子肯定还是在这儿坐着。" 大家笑:"你是什么意思?说明白一点,你想说什么?" 无话不说:"我已经捡得很直的说了。像我,不可能做到和你们说的神仙一样,意识去了哪儿,我这躯体就到了哪儿。但是有的人依照你们说就是肯定能够做到,是不是?他有无限的那一部分。这是我觉得荒谬和可笑的。我这资质不够是肯定的了,所以我要请教你们:我,怎么才能够做到无限。" 一人再次强调:"道长,你真的需要给他辟谷,你看他一说话就语无伦次,需要彻底消毒……" 另一人:"不过无话不说倒提醒我了,一个多月前不眠夜说过一个事情,说他的一个朋友曾经遇到过一个大师,他们一起开车在北京,大师说你想去纽约吗?把眼睛闭上,那人把眼睛闭上,再睁开一看,真的全部街景都是纽约,车子真的开在纽约的大街上;大师说你再把眼睛闭上,他又闭上,再睁开眼睛一看,又回到北京来了。" 我呵呵笑,这种说话的风格确实很像是不眠夜的。 无话不说:"是不眠夜说的,还是他亲自体验的?" 人:"你看……是不眠夜说他一个朋友的遭遇。" 无话不说:"那!这么说的多了,太不靠谱了!这就是这么一说!连这种说法都不可靠,还不说可能不可能!" 大家又"可靠"还是"可能""不可能"地争论起来。最终问题抛甩给了道长: "道长,你说,这么荒唐的事情还不属于是瞎说?这不是蒙人吗?" 道长:"好吧,那我们就从这个现象说起吧。现代科学的发展,它们互相之间的交叉性越来越大,一个科学家统筹知识能力的下降,就会表现在越来越走向专业化,所以就无法把很多东西静下心来细想。还是以医学为例子,现代医学还是处在牛顿力学的角度上,还没有把现在成型的量子力学的知识拿过来,西方的能量医学刚刚启蒙。刚才你们讲到的这一系列现象,你们都觉得似乎很神奇,这些在道的修炼里面只能是一个小的术而已。是因为我们对我们的生命、对我们的社会发展,以及对自然没有很好的认识,所以才好奇到完全认为不可思议、几乎是蒙人。" 道长停止下来,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抓起小茶几上他的手机: "这是一部手机,如果让这部手机当着你们的面消失在这月光下,你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在耍魔术,这怎么可能不见了呢?其实你们从来没有仔细地去想过,这个事情已经不是一个练功的人的术,一个玩魔术人的术,觉得'不可能'的认为反而是很荒诞的。" 大家惊愕:"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