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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查看全部)

小汪的评论

  • 逻辑研究(第一卷)
    胡塞尔似乎与康德殊途同归:他的理论旨趣在于考察科学是如何可能的,而科学之可能性的观念、或者说科学之所以为科学,就在于论证形式的系统统一;它超出直接的自明性而明察真理的统一性和规律性,由此形成“理论”观念的内涵。以这种方式,一门纯粹逻辑学、或科学论,就是胡塞尔的兴趣所在。对于心理主义进行批驳,维护纯粹逻辑学自身的封闭性和独立性,目的就是为科学建立一个绝对可靠的基础。
  • 时间现象学的基本概念
    柏拉图将作为永恒之图像的时间分解为“过去”和“到来”两个统一的视角,亚里士多德认为“现在”统摄着运动张力曲线的早晚两极,奥古斯丁将点状的、虚无的关注具体化为期待与回忆的绵延统一体,胡塞尔将原初时间经验分析为以现在为核心的、由前瞻意向和后顾意向构成宽广度的在场域(后期则将现在核奠基于后两者之中),海德格尔进一步将“到来”和“曾是”从我们对当下的占有中抽离,使之成为无法在视域中得到完全充实或对象化的不在场形态。可见,毕达哥拉斯主义的“一中之二”贯穿着黑尔德针对时间的现象学分析。作者进一步将上述分析模式延伸至反思判断力(其运用必须要以“机会”和“习俗”的分离与统一为条件)和希望现象(其处在对个别事件之充实可能性的感受和对整体期待视域的深层情绪之间)。读来饶有兴味,令人获益匪浅。
  • 巴门尼德著作残篇
    巴门尼德似乎最早提出了西方思想史上不断延展的基本对立:可感世界与可知世界、永恒的上帝与过场般的物质世界、理性与经验、结构与表象等都可以视为真理与意见的变体。或许,这个世界并不纯然是由真理构成的,有时候意见左右了这个世界的进程,纯粹的哲学家状态并不足以把握这个世界的全部。
  • 人是机器
    虽然拉·梅特利主张一种极端的生理决定论,或者说,在生理器官的状态和精神状态之间寻找某种严格的因果关系。但有趣的是,拉·美特利似乎最终还是为人留下了一块自主性的地盘——想象。
  • 狄德罗哲学选集
    “榜样、奇迹、权威可以造成一些受骗者和伪善者,只有理性可以造成信仰者。”
  • The Foucault Reader
    对福柯的理解似乎经历了一个鞍形曲线:从最初的惊喜、着迷甚至顶礼膜拜,到中期的困惑与背离,再到如今的重构和折服。一开始的观感当然包含类似于偶像崇拜的非理性成分,毕竟,福柯华丽的文风和知识的跨度确实达到了使读者浏览数页便无可挽回地沉醉于其中的境地,于是,矫揉造作的模仿便成为了阅读福柯的副作用。随着对主体性的问题、以及个体在社会结构中的地位问题思考得愈加深入,对“人之死”这一命题的怀疑也就日渐加深了,福柯似乎成为了一位必须要超越的哲学家。而今,经历了重读福柯晚期作品、并梳理了其与福柯早期作品之间的关系,才发现,建立在“生存美学”之上的动态主体性是如此符合自己的脑海中关于“人”的概念-图像,以至于那种信服之感通过自己的理性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强化。无论怎样,这个过程已然与我的生命交织在一起了。
  • 生存哲学
    雅氏的生存哲学显示出自己仍然根植于深厚的德国观念论传统:言说不可言说之物,追索不可追索之处,通过不断地否定当下的存在界限(人的抑或世界的)达致绝对统一的超越存在,但任何处于时间之中的统一显现都不是统一本身。本源的现实蕴含着无限的可能,而只有理性才能向我们敞开通向本源的途径。但是,既然一切都是可能的,那么就不存在历史的目标和唯一的规范,人应该达到的境界,是在自己的生存中谛听从虚无处闪现出的偶然灵音。
  • 通三统
    在第三世界-权威主义的政治语境内,以“历史文明”的说辞作为大学教育理念和治理结构之理据,都必须遭遇一个麦金泰尔式的问题:“谁之文明?何种自主性?”换言之,如何在确保文明共同根基的同时又不落入保守主义的窠臼?经典阅读是否会成为一种新的经院哲学,穷究于古典权威的话语而丧失把捉现实的基本能力?进而言之,文明自主性和个体自觉性是融贯的吗?如果不是,孰高孰低?这些恐怕都是在一个社会再生产机制已然“祛魅”的、“共时性”的时代不得不提出的问题。是以,这些疑问进一步延伸至“通三统”的可能性。同时需要指出,作者对毛时代的分析可以说是建立在一系列的误解之上的:瓦解科层制和地方分权的背后难道不是领袖制的崛起么?而群众性的政治动员也与市场机制中的广泛参与相去甚远(例如鞍钢宪法的诞生和三自一包的命运)。
  • 臥房裡的哲學
    “在多荆棘的生命途径上撒播一丁点儿玫瑰。”
  • 组织行为学
    组织是一种超出直接血缘关系的、人类特有的合作形式,同时又以垂直方向的职务、权力或命令关系和水平方向的、明确的社会分工使个体的行动获得协调的合作形式。组织是政治、经济和话语资源的“容器”和集散地,同时也以各种资源为组织内的个体提供常规化的、制度性的支持。它有着明确的内外界限,同时又不断地处于内外交互、彼此沟通的过程中。它有着正式的规章制度、办事流程和法理依据,换言之,它拥有超乎于个体之上的自在生命,成为西美尔笔下“文化悲剧”的突出表征,但另一方面,它又是理性的个体做出决策、解决问题的所在,甚至于组织的形成本身即可追溯到大量独立决策者的意向中,恰如波普尔笔下作为客观知识之象征的“蜂巢”。我们生活在一个高度组织化的社会之中,对于组织现象的理解是我们进行自我理解的最佳起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