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布隆伯格[试读]
自序
去年11月6日晚上,我的家人、朋友,还有我们布隆伯格公司的同事,聚集在市中心的一家饭店,等待纽约市长竞选的最后结果。5个月之前,我不顾那么多聪明人的忠告,决定冒险参选纽约市长。我总是说,如果我有机会参与政治,成为市长将是我人生履历的顶点,也是我执掌布隆伯格公司经历的自然延伸。 20年前,从华尔街流落到麦迪逊大街,我们在一个小房间里开办了这家公司,我们被这样的想法激励着:我们能够创造一些新的东西,也许可以为货币投资行业带来一丝变化。在那些警告我们的人眼里,我们太年轻,太卑微,他们认为我们想要建立一家公司去挑战那些金融资讯巨头是疯狂之举。而我们没有丝毫犹豫。一年之内,我们有了第一个客户;5年之后,... 查看全部[ 自序 ]
最后的晚餐
那时,我39岁,清清楚楚地听见有人对我说:“这是1000万美元;公司不再需要你了。”那是一个夏天的早晨,约翰·古特弗伦德,这家华尔街最热门公司的主管合伙人,和亨利·考夫曼,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经济学家告诉我,我在所罗门兄弟公司的职业生涯结束了。 “你该离开了。”约翰说。 1981年8月1日,星期六,我失去了我惟一干过的全职工作,失去了我热爱的充满挑战的生活。过去的15年里,我一直干着这份工作,每周6天,每天12个小时。 现在结束了! 15年来,我是这家全国最成功的证券公司,甚至也是华尔街,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并不只有我自己这么认为,如果我看到的报刊杂志还可信的话,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可是,突然之间,... 查看全部[ 最后的晚餐 ]
资本主义,我来了
从我的人生起点到塔里敦会议中心,是一段漫长的历程。我出身于一个勤劳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父亲是一家奶制品厂的会计,我母亲是一位思想独立又开明的女性。我并不是生来就注定会在华尔街或其他地方取得巨大成就。但是在孩提时代,我就从父母那里学到了勤奋工作、追求知识,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雄心壮志--所有这些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无论是在我上学期间,还是在所罗门公司接受资本主义教育的时期,还是在后来我自己创办公司的时候。 马萨诸塞州的麦德福镇是波士顿郊外的一个蓝领聚居区。它的公立高中每个年级有250名学生(我是1960届)。这里毕业的学生几乎没人去读大学。职业培训是学校的主要任务。我对学习一直提不起半点兴趣,直... 查看全部[ 资本主义,我来了 ]
我爱星期一
我生命里的头24年是为进入华尔街做准备的。在所罗门公司解雇我之前,我在那里生活了15年。在我39岁那年,我生命中的第三个阶段即将开始了。心里记着父母教给我的那些价值观,兜里揣着一千万美元,怀着在自尊心受挫的基础上树立起来的信心,我重新开始。 1981年塔里敦那次会议之后的一个月,我意识到1966年给了我第一份录用通知的高盛公司是不会给我打电话让我当他们的合伙人了。如果他们当时真的这么做了,我很可能会仅仅出于自尊心的原因就接受了。但是他们没有,于是,我要么挨家挨户地上门求职,要么失业赋闲在家,或者,开办自己的公司。再去为另一家公司工作的前景并不令我兴奋。那个时候可能也没有人愿意雇佣我。而且,我已... 查看全部[ 我爱星期一 ]
我们能够做到
我第一次知道马修·温克勒是一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正在纽约的办公室里做爆玉米花。我喜欢爆玉米花,经常在我们的餐厅里做一些跟我们的客户和员工一起分享(大家一起嚼玉米花的时候,比较容易了解每个人的心情)。马特(“马修”的昵称)是新闻界里第一个对布隆伯格公司进行分析的人,他是《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对错综复杂的债券市场很感兴趣。马特想弄清楚为什么我们事实上已经开始挑战道琼斯公司在金融信息领域的统治地位。他将是促使我们公司成为新闻业界重要竞争者的关键人物,他不仅帮助我们拓展联网电脑终端机的用途,还为我们开创了一条以其他方式进军资讯行业的道路。 马特和我一样都有无穷无尽的新想法,这个共同点一开始就拉近... 查看全部[ 我们能够做到 ]
“不”不是答案
我们创建了彭博社,从没想过我们去了解那些金融记者关注的事件会被人拒绝,比如:经济指数发布会。但是我们错了。新闻业与其他行业没有什么不同;没有摆脱乔治·奥威尔在《动物农场》里指出的问题: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加平等。为了获得公平进入的机会,我们不得不进行一些真正的“农场革命”。 我们建立新闻机构的时候并没有计划去关注政治和政策,或者华盛顿--至少在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我们希望把我们的资源集中在我们拥有需求和优势的地方——金融市场。当然,每一项经济统计数据,以及每一次政策调整,都会导致债券、股票、商品和货币市场产生波动。所以,很早以前,我们就决定不仅要报道数字,还要报道制造这些数据的人,以及他们背后的政治... 查看全部[ “不”不是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