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名:《The Bachelor》 风格:Folk、Punk 发行时间:2009年 作为Wolf第四张个人录音室专辑,也是他最近的一张专辑,《The Battle》被分为两张,其中《The Bachelor》于今年发行,而另一部分《The Conqueror》则将在2010年问世。《The Bachelor》依旧延续着各种声音的融合性实验,Wolf的风格可被形容成“more-is-more”。他在先前每张专辑中都在培养这种风格,而到了这张则更显及至。Wolf借着电子乐、流行乐、凯尔特音乐、摇滚、古典、福音音乐以及可能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种类的影响,使用了多种多样的乐器。这创造了令人激动的效果——为未来的音乐创作提供了甚至比这些乐器声音更多的可能新。专辑的两首主打歌《Vulture》和《Hard Times》,是因为它们更靠近流行风格、机械鼓声又充满活力而被选中的,但这并不是这张专辑中最好的歌。专辑中出色的歌曲都是Wolf克制他自己,创造一种更私密、情感上更能被理解的声音,因为Wolf在复杂作曲中,所有写出疯狂节奏的行为会让歌曲给人感觉过度加工,听起来很费力。当Wolf卸下他的音乐的壁垒,他的声音就会闪光,他的富有内涵的歌词也会更适得其所。 Patrick Wolf says: 《Battle》是本来我准备的双碟专辑的名字,等我以后出双碟专辑的时候我还是会用这个名字的。Battle是我玩耍、录音的地方,我突然间意识到我自己也正在经历了一场战争,无论是情感方面还是专业方面。当我在录音的时候,有两组截然不同的音乐:一组是非常正面的,关于爱情的歌;另外一组则是非常唯我、阴暗、负面的单身者的歌。我觉得如果把他们混在一起是很粗鲁的,会把一张专辑弄得乱七八糟。所以,把他们分成两组很重要,分别作为《The Bachelor》和《The Conqueror》。 有人或许会认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录制了两种性格迥异的歌曲,会让我觉得精神分裂。其实我从来没有在录音棚里待过那么长时间,写了那么多歌,而且真实生活中也发生那么大的变化,从一段非常甜蜜的恋爱一下子成了单身汉;也为很多事情而感到非常绝望,从经济状况到我这辈子会不会结婚;还遇见了William,我现在的男朋友。所有事情在一夜之间都颠倒了,像是一出没有幕间休息的戏剧,但我很享受其中,因为还蛮混乱的,而且我觉得那种混乱是写歌的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你知道,个人的混乱。我相信适当的磨难和自我毁灭对写一首好歌是很有帮助的。 在《The Bachelor》中,确实有涉及到婚姻的一些想法,我觉得同性婚姻,有点像是……事实上,我不能合法地于我梦想中的男人结婚。我可以接受民事关系但我不能结婚。我认为婚姻的概念是一个在上帝之名下的两人之间的宗教性的联盟,而令我十分着迷的是这个仪式,与其说是和两个人互相约定不离不弃有关,不如说是和上帝有关。我不是天主教徒,不是印度教徒,也不是无神论者,更多可说是异教徒并且相信爱情,相信感情和浪漫,性和性欲。我觉得就婚姻这个问题上,我更希望有人对我跪下并且说我永远是他们的。 在《The Magic Position》的狂热、夸张之后,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希望能这样——我希望能够在过分炫目夺人后再次变得真诚。我一直有这种冲动,想把一切都搞杂,变得情绪化。我把自己灌醉,开始研究俄罗斯民歌和神话。我需要一些未加工过的东西,不是大城市和闪耀的摩登大楼,那些我看上去都觉得是假象,我需要一些原生态的蓝图,我在自己的私人生活中也感受过很多这类东西。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这也是我和环球解约的原因之一。鉴于《The Magic Position》的表现和它所显示出的潜力,他们希望我能作出更商业化,更主流的东西,但我并没有那么愚蠢会去和他们妥协。 我只是个创作歌手,我只是碰巧和别人看起来不一样,这并非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不喜欢造型师,而且我很早就确信我不会参加应对媒体的培训,不会成为一个保守的家伙,凭借更多人会听到我的音乐来玩这个游戏。无论是从社会还是政治的角度来说我都意识到,我想以某种方式颠覆现状。我希望改变我身边的事物,同时作为一个创作人和制作人而被人尊敬。但如果说到我把自认看作是什么的话,我觉得我希望我能够成为类似Bob Dylan,Leonard Cohen,Joni Mitchell那样的人。但我猜我所作的事情的很大一部分——特别当他面对公众——是我的音乐是伴随着很强的视觉感受的,而人们则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来弄明白。 当人们明白了之后,他们就真的理解了;如果不明白,那就是搞不明白。我也不清楚……我只希望人们能够闭上他们的眼睛聆听音乐,感受他们在其他创作人的作品中所寻找的东西。我自认为是个创作歌手,但我一年90%的时间都是在巡演,接受采访,制作录影带,做一切流行歌手做的事情。或许到我80岁的时候我会得到我应有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