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辛格越战回忆录[试读]

序 从越南战争看伊拉克战争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 朱锋 译者序 越南战争的代价 前 言 第一章 美国陷入泥潭（1950～1969） 第二章 军事战略的演变 尼克松政府的发现 摸索中的策略：进攻北越和轰炸柬埔寨 外交努力 谋求和平 开始撤军 秘密会谈 重新评估 无法调解的鸽派 策略出台 第三章 秘密谈判和扩大战争 秘密谈判 特别顾问黎德寿和首轮对话 老挝插曲 西哈努克的垮台 再次大规模撤军 攻打北越庇护所 袭击柬埔寨 国内忧患 平衡清单 第四章 外交手腕与战略部署：从停火提议到对胡志明小道的禁令 阮氏萍女士的八点纲领 制定一项策略 老挝行动 兰山719：军事行动 大胆的国内反派 恢... 查看全部[ 目录 ]

本书作者亨利·基辛格为美国前国务卿，是一位西方政治家，书中对一些事务、人物的叙述与评价属于作者个人观点，请读者阅读时注意。 海南出版社... 查看全部[ 出版说明 ]

从越南战争看伊拉克战争序 从越南战争看伊拉克战争 --评《基辛格越战回忆录》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 朱锋 越南战争是冷战时代的一次历史性的战争，也是二战结束后美国对外军事行动中最有争议的战争。由于其巨大的争议性，基辛格博士将这场战争称之为美国历史上的"黑洞"，因为越战让美国人无论是忘记"仇恨"还是忘记"失败"都一样的困难。美国"为这段深陷泥潭的岁月付出了太多的光阴"，从而极大地浪费了美国的战略资源。出版此书，继续总结这场战争，对基辛格来说，已经远远比为他这位"终结"越战的"有功... 查看全部[ 基辛格越战回忆录序 ]

在美国，越南战争的结束和尼克松政府、基辛格博士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在他丰富而又多彩的外交生涯中，能和当年秘密访华、陪同尼克松总统在1972年2月对中国进行"破冰之旅"，以及与周恩来总理谈判共同发表《中美上海公报》等一连串历史性行动相提并论的外交事件并不多，结束越战恐怕是其中之一吧。和当年的中国之行一起被基辛格博士数十年来津津乐道的，就是1973年他代表美国政府和当时越共外长黎德寿所签署的巴黎协定。这一年他和黎德寿分享了诺贝尔和平奖。基辛格为美国从越南战争的泥潭中解脱尽心尽力，这是他值得夸耀的外交功绩，但他本人在冷战结束后对美国外交战略的思考和忠告中，越南战争一直是他始终要... 查看全部[ 基辛格博士的越南战争"情节" ]

美国有关越南战争的研究作品层出不穷。进入21世纪以来有两本书非常具有代表意义。一本是普林斯顿大学高级国际研究生院院长戴维·凯瑟的《越南战争的悲剧：肯尼迪、约翰逊与越南战争的起源》（哈佛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另一本，当数《基辛格越战回忆录》了。这两本书都是从事越南战争研究，或者对那一段战争有兴趣的读者的必读书，但这两本书的风格和特点却迥然不同。 凯瑟在书中阐述的主题，同样是为什么美国会在越南战败，为什么1975年西贡的沦陷，普遍被美国人视为现代美国军事史上最大的失败。虽然美军撤出越南，并没有对美国与苏联全球冷战态势造成实质性的打击，但美国民众，对美国政府的海外外交与军事行动能力的信心，却自二... 查看全部[ 用"亲历者"的体会来审视越南战争 ]

基辛格博士的这本书不只是他本人对越战历程的回忆录，也并非是他想要公开一些对那场战争难得的个人"履历"或者重要的文件档案，以便澄清对美国人来说至关重要的历史。正如他本人在书的前言中所说的，此书的大部分史料来自他已经出版了的四部作品。但他对整部书重新制定了"叙述的基调"。 这本书，更像是他结合自身的参与、体会和思索，结合他曾作为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对战争和美国外交与海外军事行动的深入研究而撰写的有关越南战争的一部学术作品，而绝不仅仅是回忆录。全书没有通常的学术研究专著的深奥与烦琐，却增添了许多他娓娓叙述个人对许多事件亲历后的现实感。对于冷战时代的美国外交，与美... 查看全部[ 美国外交、内政和战争行为的经典作品 ]

有关越南战争的话题几十年来一直争论不休，对于美国为何卷入越战，美国为何撤离越南以及越南战争的结局，美国公众、美国政府内部，还有以意识形态划分的美国盟国以及社会主义阵营都坚持着各自的观点，坚守着各自的立场。越战结束后，有关的秘密档案相继揭开，世人对这一历史悲剧渐渐有了新认识。不过对基辛格来说，档案决不等于事实，因为许多档案，甚至协议的存在仅仅是为了不同目的的"记录在案"。 美国人的使命感和例外论思想与卷入越南战争不无关系，而且这也是本书的观点。美国例外论认为：美国人来自欧洲各个民族，综合了各民族的优秀文化，在新大陆得天独厚的条件下，形成了新的美利坚文化；美国是个新世界，不同于... 查看全部[ 　译者序 ]

自从南北战争以来，还没有哪场战争像越南战争一样极大地抹杀了民族意识。自越战开战以来，以此为由的各种争论就不曾停歇，使国家陷入言论分裂的僵局。越战还给一代美国人的外交策略造成了直接的影响。这场战争引发了人们关于道德价值和国家利益、理想和实权的热辣辩论，并以此替代了冷战时期不休的争论。可以说，这是一场有关战争本身和国家政策的美国内战。 但是，历史却总难以给出毫不含糊的选择。多数时候，统治者必须在价值和必然的行为间找寻平衡，或是寻求它路。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得不循序渐进，而非一蹴而就。每一步都有绝对的标准和不完美的瑕疵，不完美的瑕疵总是有可能成为规避责任的借口，或是被当作谴责社会的托词。只有当美国的... 查看全部[ 前言 ]

一切都源自美国的雄心和热望。二战结束后的二十年，为使世界从分崩离析的战争残局中走出，建立国际新秩序，美国一直发挥着主导作用，包括对欧洲的复原、日本的重建，它压制了共产主义力量在希腊、土耳其、柏林、韩国的进一步发展，加入了它和平时期的第一个同盟阵营，更发起了在发展中国家里开展技术援助的计划。在美国大伞庇护下乘凉的国家享受着和平、富足和稳定。 然而，在印度支那，美国先前所有的国际行为模式都失效了。美国的国际经验第一次面临挑战，美国这个民族享有的价值观和成就感之间一直就存在着几乎是直接的因果关系；而当美国质疑自己的价值观并反问为何要将这样的价值观强加于越南这样遥远的地方时，这种关系便开始发生动摇。在... 查看全部[ 美国陷入泥潭（1950～1969） ]

1969年1月20日，尼克松宣誓就任美国总统之际，在越南已有超过50万的美国驻军，并且根据上届政府在1968年4月制定的计划，还要持续增加到54.95万人的最高限额（1969年4月部队人员已经达到了54.3万人的最高峰）。1969年越南战争财政年度军费已经达到了300亿美元（在这笔军费中，240亿美元是战争中的"额外支出"--也就是说，如果不发生战争的话，维持军备建设的费用并未计算在内）。1968年下半年美军的伤亡人数已经达到了平均每周200人，1968年总共阵亡的美国士兵有14592人。截止1月20日，美军从1961年以来在越战中阵亡的人数超过了3.1万，南越伤亡人数接近... 查看全部[ 尼克松政府的发现 ]

尼克松政府接任后本打算结束美军卷入越南战事的局面，但是，很快我们也陷入了令前任政府倍感焦虑的两难局面。对几乎整整一代人来说，自由人民的安全和发展靠的就是美国的信心。尼克松相信对于让前4届政府、5个同盟国家以及3.1万个死去的生命卷入其中的事业，他不能像转换一下电视频道一样，简单地一走了事。不少人力劝他"效仿戴高乐"，但是，他们并未注意到戴高乐花了五年时间，率领他的国民从阿尔及利亚浩浩荡荡撤退的举措是一项政策行为，而不是一次败绩。 这样结束战争对美国来说似乎更重要，没有一个严肃的政策制定者能够允许自己屈从于盛行的揭开美国"威望"、"体面"... 查看全部[ 摸索中的策略：进攻北越和轰炸柬埔寨 ]

世界上不太可能再找到两个国家像美国和越南一样无法互相了解。一方面，越南的历史和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加在一起，产生了几乎是病态的猜忌心理和强烈的自以为是的思想。这种状况又和法国殖民主义遗留下来的笛卡尔哲学的逻辑掺杂在一起，生成了一种使人极为不满的教条主义模式。北越的每一条建议都被当成唯一合乎逻辑的真理而提出，每一项要求都用命令的语气来陈述（美国"必须"）。到了1971年，我们对此已经相当适应，以至于当北越用"应当"这个词代替了"必须"时，我们认为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进步。另一方面，美国人相信亲善政策的功效和妥协的重要性--而这些品质可能是忠实... 查看全部[ 外交努力 ]

4月初，尼克松政府在位刚两个月，我们就已经遭遇到了北越的进攻，美军伤亡人数将近2000人。几周以来我们一直进行着例行的完全陷入僵局的谈判，而且我们也同意举行秘密会谈，就河内提出的美方单边撤军和推翻我们盟友政治实体的问题进行磋商。而其中恰恰忽略了如何使军事行动降级的步骤问题。 到头来我们似乎一直在毫无意义地耗费着美国的谈判资本，我向尼克松建议让事情转到外交决策的步骤上。意思就是，授权给一位高级官员，让他去同河内进行全面的谈判。在确定人选时，尼克松曾暗示过，设法让苏联卷入到结束越南战争的局势中来。现在是我们打出苏联牌的时候了，我们授权一位代表赴莫斯科，和苏联一道与一位北越高级特使进行公开对话，主要... 查看全部[ 谋求和平 ]

在5月14日概括说明美国谈判意见的讲话被拒绝后，政府就转向贯彻有利于盟国安全的单边撤军政策。尼克松继承了一项传统的外交政策，用一个不太恰当的词来说，就是使战争"非美国化"。约翰逊政府开始设法加强南越军队，但是没有撤军的计划。正如国防部长克拉克·克利福德在1968年9月29日所说："战斗的局面是，我们正在增加我们的部队，而不是去减少它。"克拉克·克利福德，1968年9月29日。1968年12月10日，在尼克松当选后的记者招待会上，克利福德再次重申没有任何撤军计划克拉克·克利福德，1968年12月10日记者招待会。。尼克松新一届政府基于两方面的原因开始进行撤... 查看全部[ 开始撤军 ]

6月24日，我主动提出通过50年代前法国驻河内总代表让·圣特尼，再作一次谈判的尝试，此人对北越人的性格禀性非常熟悉。7月15日，圣特尼在椭圆形办公室会见了总统。像许多曾在印度支那工作过的法国人一样，他认为我们的事业毫无希望。和他的同胞所不同的是，他明白体面的撤军对美国和其他自由国家的国民而言有多重要。我并不怀疑他将向法国政府报告和我们的接触。这倒是其次，因为了解这一情况能使法国得到的不只是单方面的好处--这既可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又不影响政策。我相信圣特尼对自己所答应要做的事情是讲信用的，也是可靠的--他和他的妻子是我多年的朋友。他同样也深得北越人的信任。对于一个中间人来说，不能期待比这更多了... 查看全部[ 秘密会谈 ]

8月23日，尼克松对北越新的进攻做出的反应是，在圣克利门蒂白宫宣布他在返回华盛顿之前，不会考虑下一次撤军的问题。这次在巴黎的北越人的反应异乎寻常的迟疑。我们明显推迟单边撤军的举措使河内举棋不定--这暗示出它对美国军力十分重视的态度，同时也让我们知道，如果国内局势允许我们继续显示出更为坚定的态度，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可能发生。但是国内局势并非如此，虽然尼克松的决定完全符合他在3月份宣布的随后又经常重申的撤军三原则（缩减敌人的活动，推动巴黎谈判进展，改进南越部队军力）中的两项，这个决定还是在国会和舆论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应。 8月25日，胡志明回复了尼克松总统7月15日的信（实际上，这封来信是8月30日收... 查看全部[ 重新评估 ]

新政府就职一周前的1969年1月12日，《华盛顿邮报》杰出的外交记者查默斯·罗伯茨以其极富洞察力的眼光，概述了尼克松面对的两难处境： 我猜测，国家和国会将给这位新总统六个月的时间，去寻找体面退出越南战争的道路。但是就这六个月怕是不够的，公众的情绪有可能接受的时间上的有限扩散也可能不够…… 尼克松总统必然要按照约翰逊总统的方针行事，这与其说是由于他自己发表的言论，还不如说是基于全国情绪所致…… 竞选活动已经很清楚地表明，绝大多数美国人要求从越南脱身，但是又不能成为对超过3.1万美国牺牲者们的嘲弄。 把这两种态度结合起来，就使尼克松先生在时间和实质问题上都受到了限制。 情况正是这样。随着1969年... 查看全部[ 无法调解的鸽派 ]

尼克松想要采取各种行动减少他的对立派。9月19日，尼克松和莱尔德（他本来已经要求国会批准抽签征兵的草案）在白宫宣布，从越南撤军6万人，使尼克松政府能够取消11月和12月的征兵命令。10月份的征兵计划将延长到本年度最后一个季度。国防部开始规定仅限19岁的青年入伍。11月26日，总统签署了准许把抽签征兵草案定为法律的议案。 8月，为扣押在越南的美军战俘发起了一项宣传运动，要求北越人遵守日内瓦公约，并接受红十字会的视察。这之后美国又在巴黎会谈中以及在1969年9月举行的国际红十字会议上发表了强有力的声明。40位参议员于8月13日签署了一项谴责北越虐待美国战俘的声明，200位众议员在9月也签署了同样的... 查看全部[ 策略出台 ]

一、美国的战略 事实上，我们试图通过密切相关的三个方面来解决越南问题：1）美国国内；2）越南；3）通过外交手段。而要通过外交手段达到我们的基本目的，我们就必须在其他两个方面取得相当大的成功。 a.美国 在即将到来的几个月里，公众舆论让你解决越南战争的压力将会持续增长--而且我相信将要大大增长。虽然民意测验可能表明现在有相当数量的美国人对政府处理这场战争的方式是满意的，但是让这种支持化为乌有的因素还是明显存在的。10月份学生举行示威的计划是众所周知的，而许多美国人虽然反对学生们的这些活动，但他们也会因此而想到自己也是反对战争继续下去的。我在下文中会提到，我不相信"越南化"能大... 查看全部[ 美国的战略 ]

二、河内的战略 毫无疑问，敌人已经遭到我们的盟国在南越进行的军事行动的伤害，他们已不能在一直以来拥有的基地上保持先发制人。有关敌人先发制人的出击行动的统计资料以及河内主要的军事战略家武元甲最近的一些言论都表明，河内已有意识采取"持久战"的策略。这种策略显然包括出动小的行动部队采取"取得高分"的迅捷行动，重点在于造成美国士兵的伤亡（特别是利用火箭炮和迫击炮攻击）。这种行动方式清楚地表明了他们所采取的是一种低消耗的战略，目的在于给美国造成心理上而不是军事上的挫败。 我对河内战略的看法也基于我对敌方渗透情况的估计。根据情报局的估计，他们本来可以派遣更多的人参与... 查看全部[ 河内的战略 ]

三、结论 简而言之，我认为我们无法在越南取得足够明显的进展，使我们能在美国国内（以及美国政府内部）保持原来的立场，而河内则已经采取了一种他们能够保持时间的战略--除非爆发像中苏反目的冲突。因此我感到越来越不安。... 查看全部[ 结论 ]

1969年底和1970年初，尼克松政府极力谋求尝试回答那些在总统外交政策报告中所显露出的问题，我和副国务卿埃利奥特·理查森成立了一个跨部门委员会，我们称之为越南问题特别研究小组。我在1969年9月5日写给总统的备忘录中简要说明了这个小组的目的： 回顾几年来我们的经验，值得注意的是官员们多么频繁地被他们关于越南的偏见引入歧途，尽管对唾手可得的事实做一些仔细而客观的分析，就会使他们得出不同的结论。 1969年10月20日是这个小组第一次举行碰头会议。理查森、国防部副部长戴维·帕卡德、中央情报局局长理查德·赫尔姆斯以及参谋长联席会议和国防情报局的代表参加了会议。我的一个工作小组对南越44个省当中的1... 查看全部[ 秘密谈判和扩大战争 ]

谈判的乐观时机应该在局势看起来进展顺利的时候。向压力屈服等于鼓励对方给我们施加压力，给自己造成一个缺乏毅力的名声等于给了对手拖延谈判的大好时机。主动让步是促使对方采取互惠行动的时机，也是我们能够坚持到底的最大保证。最好的谈判策略就是设法判断出一个最合理的结局，然后争取分步骤迅速达到目的。 1969年11月似乎是尼克松政府就职以来我们的地位最强有力的时期。我们扛住了河内的一次军事进攻，也顶住了一次国内的反战抗议。总统和我向人民陈述了他的意见，并得到了实际支持。尼克松因谈判的进程缓慢而倍感不快，并拒绝任命接替亨利·卡伯特·洛奇的人选，洛奇由于个人原因在11月辞去了出席巴黎谈判的大使职务。河内顽固阻... 查看全部[ 秘密谈判 ]

黎德寿灰白头发，仪态端正，个子瘦小，总是穿着一套黑色或褐色的毛氏制服，他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偶尔才会显露出他16岁时就参加共产党抗法游击队的狂热。他总是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除一两次外，他的举止都是无懈可击的。他对他献身投入的事业了如指掌，而且也非常老练巧妙。 他的事业就是要击垮美国的意志，破坏受美国支持的西贡政府，并在我们几届政府力图保卫的一个国家里建立河内的统治。随着会谈的进行，我们私下开玩笑的时候也多了起来，也开始建立有限的个人接触。通过这些我了解到，黎德寿的职业就是革命，他的专业就是游击战争。他可以高谈和平，但就他的个人经历而言，和平完全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他曾在法国殖民时期蹲过十年的监狱。... 查看全部[ 特别顾问黎德寿和首轮对话 ]

在印度支那西北角的崇山峻岭和湄公河平原之间，居住着老挝的各个部落和人民，他们在信仰佛教的国王统治下过了几个世纪的和平生活，基本上没有受到好战的邻国战争的影响。19世纪法国人占领了老挝，根据史料记载，法国人并未遭到抵抗，后来他们就从河内对老挝和剩下的印度支那地区进行统治。 作为对历史的讽刺之一，为民族独立而斗争的人们会经常采用前殖民统治者的帝国主张。所以，信仰列宁主义的河内主人将他们自己看成是法国曾经在他们现在占据的总部统治的天然的继承人。早在18世纪和19世纪初关于过去越南对老挝和柬埔寨的统治，参见伯纳德·弗尔《两个越南》修订版。伦敦：帕尔马尔出版社，1965年，第12～19页，第33页。，越... 查看全部[ 老挝插曲 ]

将近三十年，柬埔寨的政治生活都是和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暴风雨般的生涯和性格紧密联系在一起的。1941年18岁的西哈努克被加冕为国王，1955年退位后便以首相身份从事积极的政治活动；1960年6月，柬埔寨国民议会一致投票推选他担任国家元首；1953年领导柬埔寨王国脱离法国，宣布独立的就是西哈努克，他建立了柬埔寨的政治制度并支配着柬埔寨的政策。 作为柬埔寨的领袖，西哈努克非常善于在全球政治的东西方之间走钢丝，在共产主义分裂初露端倪的苏中之间，在越南战争中的敌对双方之间，在柬埔寨国内则介于左右两派之间。他口齿伶俐，行为令人难以捉摸，喜爱享乐--通常用于形容他的词是"反复无常"--... 查看全部[ 西哈努克的垮台 ]

表面上问题很简单。最近一次撤军（1969年12月15日宣布）是到1970年4月15日为止的四个月内撤军5万人。由于已经撤出了11.5万军队了，再加大撤军量显然将开始严重削弱我们的战斗力，矛盾是显而易见的。撤军有助于安抚国内公众心灵的创伤，但这样一来河内就没有必要同我们就脱离接触问题讨价还价了。如果越南化不能填补我们撤军造成的防卫缺口，南越的独立和我们做出牺牲的全部基石就要承担极大的风险。 对有关撤军战略的问题，莱尔德部长在内阁成员当中是介入最深的，而且他在总统的高级顾问当中也是政治上最精明的。他了解每一次民意测验反映出来的公众的矛盾心理，公众既反对单边撤军，也希望结束战争，并把减少我方军队实力... 查看全部[ 再次大规模撤军 ]

4月前两周，共产党对柬埔寨城镇和交通线发动了一系列的进攻，进攻很快就升级了。4月17日，森莫诺隆附近的几个柬埔寨政府哨所被北越人攻占。同日，柬埔寨军方发言人宣布，敌军已在前两周内把控制地区扩大了一倍以上。4月18日，柬埔寨军队一个营在湄公河西岸金边以南25英里处遭受重创。沿湄公河再往南，柬埔寨军队设在兴雷的司令部被敌人围困了一个星期。4月20日，敌军向桔井省的斯努进军失利。在干丹省，共产党部队暂时占领了金边以南约20英里的萨昂镇。4月21日星期二，就是总统宣布撤军的第二天，共产党的部队向茶胶发动攻击，并切断了通往金边的道路。 惠勒将军不在的时候，威廉姆·威斯特摩兰将军作为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代理主... 查看全部[ 攻打北越庇护所 ]

西贡时间5月1日上午7点半，美国和南越部队向鱼钩地区进攻。同日，尼克松视察了设在五角大楼的国家军事指挥中心--由于一时冲动--下令实施他长期考虑的进攻其他一切根据地的想法。结果在最初的三周内，就有12个北越根据地遭受攻击。有些行动是由联合部队进行的，有些则是在美国空军和后勤的支援下由南越部队单独进行的。有的行动很迅速（一周到十天），有的行动则持续到整个战役结束。 两艘美国舰艇以及海军巡逻飞机在离西哈努克港（当时已重新命名为磅逊）12海里以外开展监视行动，必要时要封锁港口。这次行动进行到6月13日结束。5月26日秘密轰炸正式结束，B-52轰炸机继续出击，为柬埔寨的美国地面部队提供公开的支援，这些... 查看全部[ 袭击柬埔寨 ]

1970年春季爆发的国内争端使一个时期以来的进攻柬埔寨的行动成为这个时期的特别的压力。从11月起，反战运动曾处于休眠状态，等待新的时机再度爆发。4月中旬有许多零星的抗议者，4月28日南越部队要对鹦鹉嘴采取军事行动的消息在新闻媒体引起强烈的抨击，被媒体指责为使战争升级，而这正是尼克松发表演说的前两天。北越部队在柬埔寨横行霸道已经大大超过一个月了，没有人批评过河内一句。但南越的反应却遭到媒体的谴责，包括《纽约时报》（"实际上是抛弃了总统关于从东南亚脱身的承诺"），《华尔街日报》（"美国要求的是从印度支那脱身的可以接受的出路，而并非更深地陷进去"），《圣路易斯... 查看全部[ 国内忧患 ]

美国国内危机的最终受害者是无辜的柬埔寨人民。几十年来美国的内部分歧从未停止过，而且越来越具体。未来的展望还没有看到，一些奇怪的论点就被生造出来，说什么红色高棉的胜利是美国和柬埔寨努力抵抗他们五年的产物威廉姆·肖克罗斯：《政治杂耍：基辛格，尼克松和对柬埔寨的破坏》，第372～373页。令人吃惊的是，为红色高棉暴行开脱的肖克罗斯受到了另一位作者的抨击，这位作者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暴行。参照理查德·达德曼载于1979年4月22日《纽约时报书评副刊》上的文章。某些批评我们的人看起来随时准备着在他们自己的政府面前，假定红色高棉的领袖波尔布特无罪。。患上了集体健忘症的人们的热望压制了一个... 查看全部[ 平衡清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