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世界,还是由人来孕育人;我们这个世界,莎翁的剧本可以轻松地买到;我们这个世界,有着飞速进展的科技;我们这个世界,人还是会老去,死去。
一
我们这个世界,真的比那个brave new world更好么?
某只黑人总统,在领取了和平奖之后,增兵了。不得不感叹奥威尔真是有远见:
战争即是和平。
那么,同样那只黑人总统,宣传他那可爱的人生而平等的价值观的时候,想必我联想到自由即是奴役这句话,也是情理之中的。
就在这个人人生而平等,却处处不平等的世界中,人难道不也分成了阿尔法贝塔伽马德尔塔伊普斯龙,加加减减。我们在醒着的时候被进行睡眠教育:
“我们是贝塔,我们生活得很好,阿尔法太累了,伽马德尔塔伊普斯龙又太辛苦了。”
……
我们或许是阿尔法,我们因此有一个名字,而不是一个记号,可是我们又至多只是一个阿尔法而已。加上两个加号我们也只是许多阿尔法中间的一个,我们每个人都不唯一。我们就在醒着的时候,两眼圆睁以为自己蔑视了那些低级的洗脑把戏的时候,一个更高明的声音,已经无声地将人群引入了那个属于编号的世界。
二
你叫什么? 031203193193
下一个,你叫什么? 0321034123123
在读完赫胥黎的书之后,我又不禁感叹有的人对于文字的驾驭的能力使得他们的思想,思维中的场景可以清晰地被文字再现。
为什么是福特成为了新的世界的象征?一切的God都被Ford取代,+被T取代,似乎是为了那个世界的不合理性营造一种荒诞。然而,借助总统之口,霎时间才发现,这就是那个不可逆转的时代的开始。
一开始人还是有名字的,人不会意识到最高效率的产出汽车使得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方便有什么坏处。于是人开始迷恋高的效率,追逐高效率的极限,人们都在一条同样的趋于这样效率的路上前行着,我们便有了一个追求高效率社会,这样的文明——
绝对不需要什么高贵和英雄主义,这类东西这都是没有政治效率的病症。
拿起镜子照照自己,我不由得想起在某个教授并不精彩的讲述了中国需要精英之后,散场之时,我听到有人在说,我们还是都算了吧,要精英做什么用。
三
美妙的新世界中,把破除乌托邦的任务寄托在了印第安保留地;一九八四中,这样的希望则置于无产阶级的聚居地中;以至于黑客帝国中,还有neo的存在。
Utopia真的有希望么?
这样一个可以产生希望的寄托到如果真的乌托邦建立起来的时候,是否必然会存在,人觉醒的天赋是不是不可能永远被剥夺。
我记得很久以前问历史老师,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地方都产生了类似的文明过程,尽管时间有很大的差别,但是文明是相似的,而文明的产生似乎比它的覆灭更为一种必然,尽管生命的产生本身已经是一种巨大的偶然。对于这样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我理解我得到的回答是,
启蒙确实是依赖于个人的觉醒,但是这种觉醒在个人身上是一种非常稀有的偶然事件,但是对于整个人类来说,又是一种源源不断的过程。
那么,我们这个时代的觉醒与启蒙,到底还要多久呢?
四
所有宗教的美好之处在于,是人创造了他们,而非神创造了人。
人从思维中创造了他们,把自己寄托于一个假想的客体,由此获得自我精神的提升。
若是神创造了人,那么神就成了福特。
满地的人,除了他们所代表的型号之外一无是处,个人的死亡出生都微不足道,这个时候只有人群才变得略有意义,但是单独的人群也是毫无意义的。
如果神按照自己造出了每一个人,我觉得这件事情的可怕程度不亚于从某个指定的基因系列中,克隆出成千上万个相同的“种姓”来。
神是美好的,他令这个世界自由的生长着:既有人把这个世界朝着一个方向推去,又有人努力把这个世界拉回来。
当然神也可能是不美好的,他故意让我想到他是美好的,以为是我创造了他,洋洋得意,让每个人在一个所谓自由的培养皿中经历短暂的具有观察研究意义的生命。
这已经不是我能够左右与想出的了。
如果哪一天,人类真的接触到了生命的内核,我想其中很大一种可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空虚。
但是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隆隆而去,又岂是玛雅人可以拉的住的那一个小小的新世界了呢?
我们这个世界,美么?
对“我们这个世界,美么?”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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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Brave New World
作者: [英] Aldous Huxley
出版社: Harper Perennial Modern Classics
出版年: 1998-9-1
页数: 268
定价: $12.95
装帧: Paperback
ISBN: 97800609298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