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旧年书信,摊开中国往事。我意识到,既要相忘于江湖,也要相忆于江湖。忘记有时是必要的减法,而记忆更多的时候是“从一知万”。我面对的是我三十多岁至五十多岁的那段人生。这些书信牵动出我丝丝缕缕五味杂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