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当自己垂垂老矣之时,定要身着棉麻衫裤,手拿一把蒲扇,坐在老茶馆前微摇的躺椅上,金丝眼镜后的老花眼夹在褶皱里似闭微睁,半仙儿似的看着午后慵懒的人群。一个遛弯儿的年轻人路过,好奇地打量我:“老人家,您的人生是什么样的?”我停下手中的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