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柜台前,和他对望着。“我醒了。”她说。她的青春时代放肆尖锐疼痛。她的后青春时代慵懒闲适优雅。后青春的后来,她醒了。她被狠狠戳了一刀。疼且解脱。她这才发现,之前的无论什么,都只是一场梦。“她,再也不担这凶手的名,再也不负这背叛的罪。”——她不是爱丽丝。有种说法是,存在感总是和痛感联系在一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