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柜里,还躺着段年落的上一本书《良辰》,听他说,这是他的黑历史,叫我别去看了。于是我就真的没看。等到他写《废墟或欢城》的时候,却总是半夜三更地发章节给我,然后热情地和我探讨文中人物,当然也不吝于表达对某位男同胞的热爱。在这里,我们可以明显地推断出他的性取向,就不明说了,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别扯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