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生命的底色一直都是灰的,我从未有过真正的快乐。我自以为我看穿了这世间的游戏,我不爱玩这游戏,一点儿都不想玩。可我又不知当初为何选择来玩。生命无意义,需要我去赋予。可我懒得赋予。第一个本命年,在原生家庭历经离别、冷漠和冷战,在学校按部就班毫无目的地机械式学习。第二个本命年,踏入新的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