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劝告我的读者们拒绝让他们的孩子接种,既然由于接种在你们社会里的重要性,你们现在必须考虑它。不过,科学本身到时候会发现许多这种程序的不幸副作用,而开始重新评估这整个题目。
是真的,有些土著——尤其是在过去——不会患上被西方医学视为自然的童年疾病。当然也是真的,某些原始社会曾因疾病而损失大量的人口。可是,有些这种例子,正是由于突然引进西方医药所引起的。
不过,我并没怪罪西方医药本身,却只是指出其许多不利的面向。医学也是在一种过渡状态,而它检查它的观念就与检查它的技巧是同样重要的——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
用动物来做实验的概念,其缺点比好处要多得多;问题出在,一种意识明明在利用另一种,故此与自然之合作倾向对立。
在遥远的过去,某些古代文明的确以这样一种方式利用动物,但是在一个远较不同的架构内。医生或祭司谦逊地讲出他们的问题,且透过仪式化的舞蹈,然后请求动物的帮助——因此,以那种说法,动物没被牺牲,也没被占便宜。反之,它们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事业里联合在一起,在其中,动物和人两者都了解,并没有意识真的会死,只不过改变其形式。
在各式各样的情况及遇合里,动物真的常常对人相当有帮助,但所有这些例子,都是合作性的冒险事业。
(四点三十六分)当然,这导至我至少在此提及,为了人类的消耗,用在动物和家禽屠宰的残酷方法。那些生物被对待,彷佛牠们并没拥有自己的感受和意识——而这样的态度显示对自然事件的一个最不幸的误读。一个直接的结果就是:经由这种程序所发展出的疾病,至少与会存在于有着不卫生状况的、一个非常原始社会里的一样多。就是如此。
不过,在那种环境,平衡会自己建立,因为在活生物之间的基本了解会被维持住。你无法将哲学与行动分离,而如果不是一方面有关于适者生存的扭曲哲学,还有上帝赐给人们动物、随他们想怎么做的自我本位假设,便不会犯下在屠宰场里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