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本书就给人一种信仰崩溃的感觉。
经济学家们津津乐道的是他们发明了GDP这个能衡量一个文明进步程度的数据。当所有的问题都能被数字所代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时候,另一种非主流的指数“幸福指数”也被搬上讲台,作为一种离经叛道对抗这主流GDP。当然,这也是数字。
今天并非要在这里纠结生产和幸福到底孰是孰非。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这样一本书,赫胥黎描绘了(或者说预言了)一个这样的世界:消费率出奇地高;出租飞机代替了出租车;生育不用经历痛苦,所有程序都在试管里进行(当然,已经没有“生育”一次,连“母亲”这个称呼也因为落后而成为脏话);等级制度虽然被公开承认,但个等级人民都没有压迫,幸福安康。
这就是问题之所在:一个不管是生产总值还是幸福指数都远高于现在的一个新世界。却总存在这某些问题。
问题出在哪里?是因为早在启蒙时代就已经被摒弃的等级制度?是毒品“嗦麻”的滥用?还是没有了家庭的温馨?译者孙法理在后记中提到五个“在人类灵魂和肉体上进行的”侵蚀:取消胎生、潜意识教育、满足欲望、割断过去和毒品嗦麻。
《老子》云: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也;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也。社会形态反应在人们眼中只有通过对比才能突出美丑并为人所熟知。我们之所以知道社会在进步,是因为能在历史中通过看到等级制度给人带来的天生的枷锁而知道平等理念的可贵;通过了解社会世代炎凉冷血无情而更加珍惜美好与温馨。这些事实就是我们思考的基础。
但是“新世界”中,正是通过割裂过去、文化灭绝,人们没有可供参照的坐标系,历史的一切一切都被销毁了:博物馆被炸,语言灭绝,莎士比亚的作品也被销毁……因此,伯纳和赫姆霍尔兹总在迷惘中:这世界就是不对,但是,我不知道不对在哪里。
一切都源于没有历史。每个国家每个政权都用过这样的把戏:割断过去,篡改历史,磨灭真相。只是在“新世界”中尤其极端,因为,它毕竟只是一本小说。
世界上最伟大的政策,便是愚民。
还我受苦受难的权利
对“还我受苦受难的权利”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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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与《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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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Brave New World
作者: [英] Aldous Huxley
出版社: Harper Perennial Modern Classics
出版年: 1998-9-1
页数: 268
定价: $12.95
装帧: Paperback
ISBN: 97800609298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