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名字[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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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编辑工作已超过三年时间了,据说这正正好是台湾出版界受创最重的几年,当然跟我的离去毫无关系,甚至我也不是(该不该承认呢?)预见如此风暴的到来先一步睿智的跳船走人——如果一定要修改记忆吹诸如此类的牛皮,那我会选择吹得更大也更科学、更统计数字。我应该这么宣称,你看我人不在出版界这段期间,人类每一年死亡上千万人,而且全球的气候愈来愈不稳定,没见过的大型天灾一个跟着一个,这难道不都是真的?名经济学家克鲁格曼曾啼笑皆非的告诉我们,现在很多所谓的科学报告,玩的便是这种拙劣的统计把戏,毕竟偌大纷杂地球上要找到所谓同向进展的独立现象太容易了,它们亦步亦趋,却彼此一点关系也没有,它们惟一的函数关系是巫术。 ... 查看全部[ 编辑 ]
书家
小说家张大春这几年其实已偷偷改了行,成了个写五书七言格律诗的老诗人,中年转业从不是简单易明的事,一般来说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通常是不幸,就经济学而言)发生,张大春倒是兴高采烈的,从一开始日写十诗到现在稳定的每天早上三首——这一点使他更加像个诗人没错,靠感怀、靠灵光如那只笨兔子般一头撞过来只能偶一为之,或者该说即使有天外飞来的激情乃至于现成字句,较妥善的方法仍是让它再沉淀成记忆才写出它。好的文章这里跟好汤好酱汁没太大不同,放置个一夜让味道可以真正融合一体,太薄太锋利的部分会变得温润柔韧,而且过滤掉伪装的鲁莽和冲动,或博尔赫斯所说“纯属偶然的激情”,避免书写者自己日后用几十年时间来羞惭赎罪。终究,... 查看全部[ 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