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生的故事[试读]
事或趣事
两年前,周日,和妻子逛天坛公园,东北角有买花、草、鱼,缸、盆、桶之类的市场。见一瓮缸,粗大有深度,价格甚低廉,可用于装书画轴(文化人称“画缸”),遂立马达成交易。 俩人将缸抬至公园门口,如何带回家是个问题:我们是骑自行车来的,俩人都带缸“打的”回去,还得回来拿车;一人事或趣事107“打的”,一人骑车,意义相同;放在自行车上,缸太大无法放,又无绳带捆绑。唯一的办法是,一人先骑车回家,放下车,“打的”来接缸,另一人随后骑车返回。于是,妻子回去,我留守之。 时间难耐,一人寂寥。试着将大缸扣在车座上,还挺稳当,推车而行,似乎可以。但缸肚很大,推行很不方便,速度也太慢。灵机一动,我就坐在车座... 查看全部[ 事或趣事 ]
听大师们讲课
回忆大师们的讲演风采是有趣的。 鲍铿清教授是著名的组织胚胎学专家,它的科学家秉性卓尔不群。20 世纪60 年代,据说某国一位学者发现了针刺穴位的组织学结构,名曰XX 小体,并连接成经络。鲍教授认为他讲的无法重复,不能验证,是伪科学,这在当时是要有点勇气的。后来证明那不过是一场政治闹剧。鲍教授讲课则基本上(或根本上)是念他的稿子,非常认真地念,包括“重起一行”、“逗号”之类照念不漏。于是,我们上课就是记录。我的同桌每每打瞌睡,本子上便拉成了曲线,同学们戏称为“睡波”。一下课,便又精神起来,赶忙抄笔记;再上课,再绘“睡波”。鲍教授依然故我,继续一字一板地念他的稿子。记得他的眼镜可以翻转,一会... 查看全部[ 听大师们讲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