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周日,和妻子逛天坛公园,东北角有买花、草、鱼,缸、盆、桶之类的市场。见一瓮缸,粗大有深度,价格甚低廉,可用于装书画轴(文化人称“画缸”),遂立马达成交易。 俩人将缸抬至公园门口,如何带回家是个问题:我们是骑自行车来的,俩人都带缸“打的”回去,还得回来拿车;一人事或趣事107“打的”,一人骑车,意义相同;放在自行车上,缸太大无法放,又无绳带捆绑。唯一的办法是,一人先骑车回家,放下车,“打的”来接缸,另一人随后骑车返回。于是,妻子回去,我留守之。 时间难耐,一人寂寥。试着将大缸扣在车座上,还挺稳当,推车而行,似乎可以。但缸肚很大,推行很不方便,速度也太慢。灵机一动,我就坐在车座后的货架上,双手勉强够到车把,双脚或踏蹬车轮或踩地磨蹭,甚为得意,可以轻松地前进了。正值假日,路上行人如织,看本老汉如此“玩法”煞是奇异,疑是马戏团退休工人在回忆逝去的时光。特别是过十字过口,成为了一道风景线,有人啧啧道:这老头儿玩什么把式呢!也有人竟然啪啪拍照……。等我到东单,妻子刚出胡同口,见此情景,笑不可支,不知是嗔怪,还是赞许:“多危险!谁说院士没有发明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