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信仰而死是幸福的,即使这信仰以后被证明是不值得为之流血的。如果伏契克活到昆德拉被驱逐出捷克的年代,又该做何感想。
其实有很多可以说的,比如那种在监狱时面对狱卒所产生的“精神优越”,比如我一直感兴趣的普通纳粹在行事时的心态和他们对元首的想法,这种人的钝化,在一系列话语权和教育中是怎么达成的,真的让人非常想要一探究竟。很浪漫,比如对着妻子所在的方向唱歌。以及,革命的红色是一种血热的东西,不管多盲目和意气多狭隘都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