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这本书想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 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波兹曼认为电视无法表现政治哲学,电视的形式注定了它同政治哲学是水火不容的。我认为这个看法过于极端。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