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听一个故事,或赏一段风月,对于那些不可探知外在缘由之处,习惯了用“人性如此罢”给自己一个交代与解释。悉知人性,使我们不再苛刻,使我们放生对方也放生自我,使我们能够更好得承受风月里的变数。我不得不承认那“从前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再不能够一生只爱一个人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会半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