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 时光在指间走了又停,无人的操场站了许久许久.忘了那棵我在6年前还能看见的迎春, 不论高兴,无论欢欣,.以后,当列车掠一座又座霓红遍布的城镇,是憧憬抑或是忘却,这些都不重要, 我把我自己放在一个又一个我以为漂亮的布景之中,达到高中那位陈姓老师的境界,于是在真实中把自己虚假,.我活在你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