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不是创投圈的意见领袖,也自知对商业领域知之甚少,但就像《经济学人》说的那样,“不只是企业家,每个不满于现状、对世界前景有想法的人都应该读一读这本书”。所以我读了,并且受益良多。在此和大家分享自己的读书笔记,如有偏颇之处,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先来说说作者。彼得·蒂尓,被誉为硅谷的天使、投资界最富创见的思想家,是赫赫有名的“PayPal黑帮”教父级人物。1998年他创办PayPal(没错就是“贝宝”)并且担任CEO,2002年他将PayPal出售给eBay(嗯哼,就是那个被穿着布鞋的马老板赶出中国C2C市场的倒霉公司)。2004年,他极具慧眼地给了Facebook第一笔外部投资50万美元,8年以后,他换回了近11亿美元(简直爽翻了好么!)。他还是Yelp(美国最大的点评网站)、Linkedin(就是那个你可能听过的“领英”,全球职业社交网站)、SpaceX(特斯拉掌门人埃隆·马斯克建立的美国太空运输公司,小短真的只想用“狂拽酷炫屌炸天”来形容它!)、Airbnb(空中食宿,一家网络房屋租赁公司,背包客们的最爱)等上百家公司的投资人。当然,他还创办了自己的软件公司Palantir(就是那个研发的软件被《福布斯》称为“杀手软件”,帮助美国政府找到本拉登的公司),服务于国防安全与全球金融领域的数据分析。
正是因为作者如此厉害,所以的确有不少读者(尤其是那些想要创业与正在创业的人)是冲着作者去看的书,就像当年作者在Stanford开CS183 这门课(《Zero to One》的手稿正是这门课的笔记)的消息传出时,校园引起了巨大轰动,有人回忆“在线选课开放的那天,CS 183 大概 2 分钟就选满了,我跟几个同学在宿舍里开了 7、8 台电脑,才勉强刷到 2 个名额,那场面基本跟春运一个节奏”。
结果你猜得到,很多人看完以后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创业秘籍,失望至极的同时当然不忘顺带数落书中的观点没有新意。可其实作者在前言里早就说了,“本书绝非成功秘籍。创业秘籍并不存在,因为任何创新都是新颖独特的,任何权威都不可能具体规定如何创新”。在第1章中,他也再次申明,“它并不是一本指南,也不是单纯提供知识,而是一场思维运动”。彼得在开课时也抱着同样的心态,“这门课不是让人记住什么,而是启发思考”。因此,尽管你在书中看不到他谈论一个初创公司的创始人如何去雇佣合适的人、如何获取必不可少的收入、如何应对投资人这些更加实用的问题,我想我们还是可以从这本书中学会思考在创新之路上如何获得成功。当然,给出答案的有可能是我们自己,而不是作者。
为了让大家对全书的脉络更为清晰,小短还是决定分章节进行讨论(所以这又是一篇没有图的长文,木哈哈):
(一)
第一章“未来的挑战”,彼得以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开篇(时间关系不展开,大家可以自行阅读),然后引出自己对两种进步的理解。他认为进步可以呈现两种形式:一种叫水平进步或者广泛进步,意思是照搬已取得成就的经验,也就是从1到N,用一个词来代替就是全球化(把某地的有用之物推广到世界各地);另一种叫垂直进步或者深入进步,意思是要探索新的道路,也就是从0到1,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科技。作者开门见山地指出,大部分人认为世界的未来由全球化决定,但事实是——科技更有影响力。他认为在资源稀缺的今天,丢掉科技创新的全球化不会长久。今天我们面对的挑战是创造出新科技,使21世纪比20世纪更和谐、更繁荣。
彼得如此推崇科技的力量,以至于曾经说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话(被挂在自己的“Founders Fund”网站上)“我们需要能飞的汽车,但结果却得到了140个字符——指技术含量不高的Twitter”。可怜的Twitter无辜躺枪,但我们不能否认它是一家给世界带来更多乐趣和可能性的公司,不然我们哪来的微博呢是吧。
(二)
在第二章里,彼得通过回顾20世纪90年代的互联网泡沫,提出了企业家们总结出的四点经验:循序渐进、保持精简和灵活性、在改进中竞争、专注于产品而非营销,这些经验直到今天仍在主导商业思想,但彼得认为它们的对立面可能更正确,即:大胆尝试胜过平庸保守、坏计划也好过没有计划、竞争性市场很难赚钱、营销和产品同样重要。他承认互联网泡沫是一场厄运,但仍然坚持“用1999年的那种狂热去寻求新科技”(也就是说,方法不对,但热情还是要有的!)。
(三)
本章体现了彼得非常重要的商业哲学,关于垄断和竞争,他认为垄断才是一个公司应该有的状态,而完全竞争从长远来看只能导致公司失去经济利益。他澄清自己所指的垄断企业既不是非法强霸,也不是政府宠儿,而是那种能够供给消费者其他企业无法供给的产品的企业(比如他很喜欢的苹果、谷歌)。垄断者会通过把它们的市场描述成若干大市场的并集来伪装自己的垄断性(比如谷歌把自己定位成一家科技公司,就可以躲开注意力,省去很多麻烦),而非垄断者则会通过把他们的市场定义成各种更小市场的交集来夸大自己的独特性,这都使我们不易发现真正的垄断市场。
他指出,在完全竞争中,企业着眼于短期利益,不可能对未来进行长期规划。要想将企业从每日的生存竞赛中解脱出来,唯一的方法就是:获取垄断利润。要记住,如果你的公司处在竞争平衡中,那它的消失对世界丝毫没有影响,成功的企业恰恰就是做了其他企业不能做的事情,解决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问题才获得垄断地位的。所以他总结,企业成功的原因各有不同,但失败的原因却相同:它们都无法逃脱竞争。
这一章对小短的启发是,垄断听起来霸道强势,但却是商业成功的写照。看看百度阿里腾讯,哪个不是在特有的领域里占据了垄断地位才获得了巨大的商业利润?如果想要创造并且获得持久的价值,的确不能跟风建立一个没有特色的企业,然后一头扎进竞争狂潮中,寻找一个垄断市场,才是最重要的。创业如此,生活亦然。
(四)
接着上一章的内容,本章主要讨论的是人们为何对竞争如此推崇及竞争的危害。他说竞争不仅是一种经济概念,而且已经成为一种观念,在整个社会中蔓延,扭曲我们的思想(还会把人变得冷酷无情,甚至剥夺了人的生命),这一点尤其体现在教育体系当中。文中他引用了马克思和莎士比亚的回答,以此理解人们为何非要一较高下,并且很惋惜地指明,在所有人类冲突的戏码中,人们往往忽视了真正重要的事情,只把精力放在竞争对手身上,而这么做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比如在微软和谷歌较劲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苹果冒出来,把它们都压倒了。
文中指出竞争的危害体现在:
(1)它使我们过分重视过去的机会,一味重复过去的模式。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盲目跟风、变换不同几何图形的移动信用卡读卡器。
(2)它使人出现幻觉,徒劳去抓一些并不存在的“机会”。比如曾经风靡一时的网上宠物商店,尽管经营的商品大同小异,却都只想着打败对手,而不去思考自己是否应该涉足,最后不得不破产。
(3)它让人分心。比如甲骨文公司和西贝尔之间的冲突,还有英孚美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为了针对甲骨文的埃里森,忙着对他进行攻击,而内部却爆出了财务丑闻。
当然,如果你知道自己不能把对手打败,那就要选择和对手联合。就像彼得当初和埃隆·马斯克合作共同熬过网络泡沫那样(聪明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战斗,什么时候该合作呢)。
“不要盲目竞争”是这一章给我的重要启示。还记得李欣频老师说过的么,一旦陷入与他人竞争的圈套,我们就会不由自主地落入别人设好的游戏规则与既定的标准里,把自己搞得草木皆兵狼狈不堪,那么就算最后赢了比赛,赢了全世界,我们也会输掉自己。不管是在商业领域,还是在生活中,竞争都不是最明智的做法。让自己与众不同,独特到没人能够和你竞争,才能让你成为真正的赢家。
(五)
这一章讲的是“如何以清醒的头脑打造垄断的事业”(前面balabala讲了那么多理论,终于要来点儿方法了吼吼)。每个垄断企业都应该有自己的特色,彼得总结出以下四个特点:
(1)专利技术
这是一家公司最实质性的优势,一般而言,专利技术在某些方面必须比它最相近的替代品好上10倍才能拥有真正的垄断优势。而要做出10倍改进,最明确的方法就是创造全新的事物(比如能安全消除睡眠需求的药物或是秃顶的治疗方法);或者可以彻底改进一种已经存在的事物(比如PayPal使eBay上的业务提升了至少10倍);或者通过出众的综合设计做出10倍的改进(比如苹果的ipad使平板电脑从不好用变成了很好用)。
(2)网络效应
网络效应使一项产品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使用变得更加有用。但是享有网络效应的企业必须从非常小的市场做起,Facebook是最典型的案例。
(3)规模经济
垄断企业越大越强,所以在刚开始设计时就应该考虑到之后的大规模发展潜能。这里他还提醒了一下,服务性企业很难做成垄断企业,在扩大规模的过程中只能获得有限利益。
(4)品牌优势
打造一个强势品牌是形成垄断的有力方式,最好的例子是苹果公司。
以上四个特点的组合可以打造出一家垄断公司,但要想使公司运行起来,还需要仔细选择市场,谨慎扩大范围。也就是说,要先在一个特定的、较小的利基市场占据主导地位,然后再扩展到相近市场,但要注意不要“破坏”(搞破坏的孩子会被带到校长办公室,同样的,痴迷于“破坏性创新”的企业则极有可能打一场不会赢的仗),要尽可能地躲开竞争。当然,时机很重要,先发优势不一定奏效,后来居上时有发生。
(六)
“成功是靠运气还是靠技能?”对于这个问题,彼得的原话是“如果你相信人生就是靠运气,那为什么还要读这本书呢?”所以说成功是需要计划的,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往往会选择一件最该做的事,并专心去做好这件事。但不同的人生观可能导致人们采取不同的做法,所以彼得在接下来的段落中介绍了四种不同的人生态度(小短认为稍微有点儿过于详细了,不过也许作者认为人生观才是最重要的呢!限于篇幅这里不展开,我只记得彼得说当今的中国是最典型的对未来明确的悲观主义者,不过据中信出版社的一位编辑说,后来他离开北京时,又“乐观了很多”),并且通过讨论政治、哲学、人生等不同维度指出当今世界的态度是对未来不明确却很乐观。而后他才明确指出自己的观点——我们必须重新找回明确的未来道路,长期规划仍是重要的。
(七)
这一章中,彼得重点讨论了幂次法则在生活中的应用。这里要插几句,书中一开始提到的明明是“帕累托法则”,后来却一直在讲“幂次法则”什么什么的。“帕累托法则”小短听说过,就是著名的“二八法则”嘛,可“幂次法则”是什么鬼!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小短查了很多资料(其实就是上网看看豆瓣、知乎、果壳还有万能的百度百科有没有能人异士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结果在百度百科中看到这样的解释——彼得·蒂尔的幂次法则:用80%的精力做20%的事。看来还是和“二八法则”有点儿关系的,那我们姑且把它看作是“二八法则”的进阶版吧。
彼得说,“幂次法则”不仅对投资者很重要,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因为每个人都是投资者。比如我们之所以选择一份职业,是因为我们相信自己选择的工作在今后的几十年中会变得很有价值。尽管我们知道“别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也被告知不要孤注一掷,但我们不能为了人生多元化,同时留住十几种可能性差不多的职业。所以我们应该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而且在这之前要先仔细想一想未来这件事情是否会变得很有价值。
小短最近刚刚看过罗伯特·清崎的《富爸爸投资指南》,里面也提到了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的80/20法则,作者甚至提出,论及金钱时,富爸爸更加推崇90/10规律,即10%的人赚了90%的钱。幂次法则还真是无处不在呢。所以在这个幂次法则的世界中,我们真应该认真想一想自己的行动会使自己落在这条曲线的什么位置上,你究竟愿意成为那10%的一分子,还是泯然于那90%?
(八)
这一章的关键词是“秘密”。彼得将事情分为简单、困难和不可为三种。其中第二种是创建公司的基础,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秘密”。可为什么很多人不相信仍有秘密有待发现?作者解释是因为地理学的发展。而伴随着地理隔阂的淡化,四种社会趋势已经合力瓦解了人们仍然相信秘密存在的信念,它们是渐进主义、风险规避、自满和“扁平化”,过程中彼得顺便吐槽了一下那些争相发表无足轻重的论文却不去探索新的领域的学者以及他最不屑的精英教育。
事实是,还有很多秘密等待我们去探索,只有坚持不懈的探索者才能发现它们。而探索秘密的最佳处所就是无人关注的地方。所有成功的企业都是基于鲜为人知的秘密创立的。文艺青年彼得在本章的最后引用了《魔戒》的句子和一首诗告诫我们,由前人踏出来的路,一眼望去,没有尽头,所以选择那条隐秘的路吧!
这也就是在告诉我们,在商业世界中,恪守常规是没有希望的,必须带着挖掘秘密的好奇心去思考、去发现、去探索。
(九)
本章强调了创业的起步阶段的重要性,也就是著名的“蒂尔定律”:基础没有打好的初创企业是无法挽救的。早先的错误决定一旦做出(比如选错合伙人、挑错员工),之后就很难改正。
作为创始人,首要工作就是打好基础,其中首先要做的至关重要的决定是——和谁一起做。当然,不仅创始人要好好相处,公司的每个人都需要和谐相处。如果想要找到公司内部不团结的原因,就要分清三个概念:所有权、经营权和控制权。初创公司的矛盾大多出现在所有权和控制权之间,即董事会的创始人和投资者之间。作者提出,董事会的人越少越好,三人董事会最为理想。
另外,除非是律师和会计师,公司里的员工应该是全职的。对全职人员,应该给予适当报酬,但首席执行官的年薪则不应太高(具体数目是不应超过15万美元),因为高薪会诱使他保持现状,维持目前的收入,而不是与其他人一起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此外高额的现金报酬也会让员工取走公司已有的价值,而不是投入时间为未来创造新的价值,所以作者认为现金红利比现金薪酬要好,它至少取决于工作完成的好坏。
如果你想鼓励员工奉献而给他们分配股票,那么请注意不要给每个人相同的份额,也不要一开始就给得不一样。股票虽然不是激励员工的最佳方法,却是创始人使公司保持团结一致的最好方法。
(十)
这一章探讨的主要是有关公司里的人的问题。作者指出,公司里的每个员工都应该一样的与众不同。比如大名鼎鼎的“PayPal黑帮”,便是一群志趣相投的人投身于公司使命的典型范例。彼得骄傲地告诉我们,在管理PayPal时,他做得最棒的事是让每个人只负责做一件事,他的本意是简化管理,但他后来发现界定角色还可以减少矛盾。公司里绝大多数矛盾是由同事竞争同一岗位引起的(可不是么)。消除竞争更易于建立长久的纯粹的工作关系以外的交情。
关于打造帮派文化的问题,小短还想推荐《穿布鞋的马云》这本书,里面讲到了马老板的一些做法(武侠情结什么的真是国人最爱),有兴趣的盆友可以找来看一看。
(十一)
本章讲述了销售的重要性。彼得先是论述了技术精英对销售人员的误解,同时提出“不露声色的销售最为有效”的观点。作者认为销售如此重要,以至于“即使产品没有差异,高超的销售和推销自身也可以形成垄断,反之则不行”。接下来详细介绍了几种常见的销售技巧:复杂销售、人员销售、市场营销和病毒式营销。其中特别提醒道,初创公司应该抵制住和大公司进行广告竞争的诱惑,不要陷入无休止的竞赛中(还记得吗?避免竞争!)。另外,公司需要推销的不只是产品,还必须向员工和投资者推销公司,或者把公司推销给媒体。所以,不要忽视销售,每个人都需要它。
放眼当今中国,大家对销售的误解也真是深得可怕。大概如彼得所言,“销售人员在背后要付出很多才能使销售工作看起来容易进行,而这些往往被技术精英忽视”,也因为他们的第一要务是说服,而不是真诚,所以人们才会觉得“销售人员”这个词带有贬义。其实哪个行业又可以避免销售呢!即便是靠学术成就享有威望的大学教授,也会羡慕能呼风唤雨的自我推销者(所以学术超女于丹老师真是棒棒的啊)。什么“好产品自己会说话”,要是没人把它介绍给我们,你倒是让它说一个我看看。所以,让我们感谢那些把好产品带到我们身边的销售人员吧,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他们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吧,唯一不一样的是,他们销售的可能是某种产品或服务,而你要销售的是你自己啊!
(十二)
这一章作者讨论了人机问题。彼得认为全球化意味着替代,而科技则意味着补充。人类和机器所擅长的工作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异:人类有意识,擅长在复杂情境下制定计划、做出决策,但不擅长大量数据的处理,而计算机则擅长高效的数据处理,却做不出人类很轻松就能做出的基本判断。尽管计算机越来越强大,但它们不能取代人类,只起补充作用。人机结合不仅仅是宏观事实,而且是创立伟大事业的途径。比如彼得自己就运用这个方法,使得PayPal得以在商界立足。
对于流行语“大数据”,作者指出了人们的错误。他认为大数据通常只是沉默的资料,只有在人类的参与下,它才可能解释人类复杂的行为;而关于“强大的人工智能”,彼得预言,即使它有真实存在的可能,那个时代也不会很快到来,因此对遥远未来的不确定的恐惧不应阻止我们现在制定明确的计划(再次申明,计划还是要有的)。
(十三)
作者在本章以清洁技术公司为例,讨论了每个初创公司必须回答的七个问题:工程问题、时机问题、垄断问题、人员问题、销售问题、持久问题、秘密问题。这主要是对前几章内容的回顾和复习(估计课程马上要结束了,作为老师总要检查下大家学得如何),比如再次强调“公司必须力争做到10倍的改进”、“销售和物流至少和产品本身一样重要”等等。作为埃隆·马斯克的战友兼盆友,彼得没有忘记大力称赞特斯拉(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特斯拉确实是一家做得很棒的公司)。他通过特斯拉的成功证明清洁技术的发展并没有问题,隐藏其后的大概念也没有错:世界的确需要新能源。而想要建立能源2.0公司,企业家面临的挑战首先是找到小型市场。
(十四)
本章讲的是有关企业创始人的问题。作者从PayPal的创始人讲起,以维珍集团的创始人理查德·布兰森爵士、肖恩·帕克以及一些大众艺人为例,提出自己的观点:企业离不开创始人,对于他们看似极端怪异的行为,要有更大的容忍度,我们需要非同寻常的人来领导公司,取得大的飞跃,而非限于小的进步;而创始人则要注意不要沉醉于自己的声望和他人对自己的追捧,不要高估自己的个人能力。
在全书的最后,彼得引用了哲学家尼克·博斯特罗姆描述人类未来可能出现的四种模式:未来将兴衰交替、未来将稳定发展、未来人类会灭绝、未来加速腾飞。未来究竟会是这四种模式的哪一种呢?作者的观点是:“我们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未来会更美好,而是要今天努力创造美好的未来。”“重要的是我们是否能抓住独一无二的机会,在日常工作中创新。”而最重要的第一步则是独立思考(小短认为这是作者最想要表达的)。
感谢大家耐心看完上面的六千七百多个字(你们真棒!)。在小短看来,《Zero to One》这本书绝不仅仅在讲创业的问题,就像书名的副标题说的那样,“开启商业与未来的秘密”,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在有生之年不一定会创办一个自己的企业,但未来该做什么、怎么做,却是每个人都应该好好思考的问题。如果看完这本书或上面的文字能引发大家的思考,那么彼得和小短都会很荣幸。
最后打个小广告(每个人都应该是销售人员嘛),如果你们喜欢小短的文字,可以关注小短的微信公众号(也就是“短号”),搜索“真的很短的林小短”或者微信号linxiaoduan8987,就可以找到我啦~小短在后台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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