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王小波,先是几篇杂文,然后是小说《2015》,《黄金时代》,《白银时代》。
杂文的风格有犀利、荒诞,但总体上是有逻辑可循的。
但是小说,却像呓语一样,就仿佛王小波在和你喃喃的唠叨着,他想讲的那个奇特的空间、神奇的时间发生的一切荒诞、合理的事。夏日炎炎、或寒冬河畔,寒星点点或烛光炎炎,还有那不变的元素:性和欲望。
这些一切的一切,他就像一个随意挥洒的画家,把各种燃料随意涂抹,然后他拍拍屁股离开了。剩下一些目瞪口呆的观众,看着那不能称为画的东西。
有些人说,第一次看《黄金时代》是当《金瓶梅》的姐妹篇看的。后来发现被王小波这家伙给骗了,丫忒不老实了,把心里面东西掏出来的时候,还要裹上一层安全套。
在他的小说中,我看到的是扭曲的世界,但是却仿佛是真实世界的哈哈镜一样,你看到哈哈镜中的东西很奇怪,放大、拉伸、缩小、挤压。但是,无疑,如果没有本相,哈哈镜是什么都照不出的。
正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荒诞,投射在《黄金时代》里面,用愈加荒诞的世界让你不得不锤着自己的头问自己,TM真就是这样的,我怎么原来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2B的活着,习以为常的面对种种荒诞。
这小说里没有答案,据说“洗具是把无价值的东西撕烂给人看,杯具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撕烂给人看。”那么王小波撕烂的不只是有价值的东西,而是我们自己的生活本身,在这样的荒诞的世界里,如同梦游一样的人们,都说着自己的呓语,活在自己或别人的荒诞剧中。
一个人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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