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讲故事的方式很别致,不是长篇大论的情感大于情节的心理烘托,也不是弄个浓妆艳抹的人景的感情渲染。他只是很随意的讲个故事,没有大手笔,只有荤段子。
躺在床上看,嗯,就是用脚捧着书也对得起陈清扬和王二两个做的那些暧昧的混蛋事;蹲在厕所里,嗯,继续变换各种姿势缓解双腿麻木,就是一手捧书,一手擦屁股也不会觉得亵渎两混蛋的革命友谊(小波,是你把我带俗了啊,嘤嘤)。
小波讲的故事就是这么随意,让你觉得即使呆在狭小的空间,置身于那个只会分红黑五类,一天只会提倡搞运动的狭隘压抑的革命时代,你的呼吸依旧是顺畅而自由的。
好了,开始正题了。虽然这些都是蹲厕所时突发的灵感。自我催眠,不要在意。
故事的开始,便是知青的王二在河坝晒太阳。和温暖和煦的阳光下,某青年的某器官发生了微妙的反应。这样直白而赤果果的呈现在文章的开头,说实话,我很是愣了许久。也对啊,只要是青春期,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是这样,父辈也是这样,那祖辈更不用说了。青春的懵懂是这样传承的,我们就是这样诞生的。而和故事另一位主角保持革命的友谊,便是这样,如果他们愿意,我相信,一定可以诞生人类的一个分支。
被称为“破鞋”的陈清扬,很是苦恼,在撒丫子追逐路人要求为清白的自己平反时,却真的成为了“破鞋”。她称王二是一个异类,着实有些误会他。王二不仅名字普通,身份也普通,就连被扔进山里两个月,人们甚至怀疑他这个人是否存在。也只有他不会叫她“破鞋”。为了发展革命友谊,满足王二青春期的特殊需要,身为兄弟的她毅然献身,真真成了“破鞋”。
在两人不断经历被批斗写材料,被人罩着峰回路转以真人真事投身于文艺歌舞表演时,至少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了,至少我以为这是爱了。
爱,也许不会是撼天动地,至少是坦荡和潇洒的。他们一直都是坦荡的,虽然挺猥琐的。他们一直把它称作“敦友谊”,却没有意识到这是相濡以沫的陪伴。
当陈清扬最后说,在王二打了她屁股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犯罪了。死也不改的材料,是她真的爱上王二了。我想说,陈清扬,你个混蛋,你早就爱上王二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觉悟。也对,爱,本来就是种感悟,哪有分先爱上,后爱上的道理。
那个时代,就是这么的矛盾。爱是犯罪,性却成了友谊。这个时代的空气是让人窒息的,里面的人是愚昧而病态的。而撩起陈清扬裙摆微微吹过的河风,确实清新愉悦的。那山顶的木屋,屋后的空地,空地里的蓝粘土,便是见证了这个姑娘的黄金时代。
其实小波可以写一篇小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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