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会变成流氓。
我妈说这话的时侯,一副预言家的架势。
许多年后,我坐在小纯洁的对面,告诉她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春梦,而且女主角就是她。春梦的过程是这样的:你一开始背对着我,我没看清楚你是谁。后来,你开始脱衣服。等衣服脱光的时侯,你才回过头来,我才看到是你。看到是你,我就慢慢的凑了上去,先是亲了亲你的嘴巴,接着又开始往下亲……还没等我继续说上去,小纯洁冲着我大吼一声:“你他妈的还不快闭嘴,你丫就是一流氓。”我立马闭嘴,并猛然间想到了许多年前我妈说的这句话,并且嘴角还默默的泛起了浅浅的微笑。小纯洁一看我竟然丝毫不知羞耻,竟然还自个儿乐了起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下照着我头就打上了。后来我向她解释原因,她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而且说:“你妈的眼神真他妈的犀利。”过了一会儿,她说她想认识这个叫王二的大流氓。因为没有王二这个大流氓,就没有我这个杨二的小流氓。所以她要认识王二这个大流氓。我坐在她对面,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快走的时侯我才告诉她,王二已经不在了。
关于我妈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的问题,我还不是很确定。因为在我看来,如果想要认定一个人是流氓,至少得满足两个条件:
1、 有人说此人是流氓;
2、 此人也自认为自己是流氓。
虽然我被小纯洁指控为流氓,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并不认同自己是流氓。所以我不是流氓。而一旦我不是流氓,那么我妈预言家的身份也必将打上一定的折扣。不过如果我妈成了预言家能够得到好处的话,我也可以认为自己是流氓。但现在不管我妈是不是预言家,生活都将如此。所以,我决定在此刻我还不能认为自己是流氓。一旦那天我妈成预言家能够得到好处了,我就再成为流氓。后来我将自己的这种想法告诉了小纯洁,小纯洁得出了一个无比令人激动的结论:好处可以让一个人变成流氓。我觉得这句话异常伟大,就像小学教室里贴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样。后来我把这几个字贴在我睡觉的床头上,每天晚上一看到它,便能经历无数次的勃起,以致我长时间认为自己是个色情狂,吓着自己硬是不敢在澡堂里洗澡。生怕被别人看到,取笑之。但现在的我早已没有了这样的担心,一方面是自己已经不可能每天都经历无数起的勃起了,另一方面自己的脸皮在岁月的中转中不自觉的又厚了许多。用小纯洁的话说:“杨二,你他妈的不仅是个流氓,还是个很下流的流氓。”后来我反问她:“你见过不下流的流氓吗?”小纯洁怒目圆睁,差点要把我当已经长成的猪当场宰了然后煲猪脚汤。后来小纯洁说,王二就是个不下流的流氓。但我一点也不苟同,因为王二这家伙就是一地地道道的纯纯粹粹的流氓。但我没和小纯洁争辩,因为这丫头认定的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改变的。比如她上次认定苦瓜是甜的,即便她刚把苦瓜放在嘴巴里就想要马上吐出来,她依旧坚定不移的告诉我:“杨二,苦瓜真的是甜的耶。”我听到她说这话,差点没去买十斤苦瓜拿去榨了汁给她喝。
我虽然没有和小纯洁争辩王二是不是流氓的问题,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如果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流氓,那肯定是王二。
在他二十一岁的时侯,他在云南插队,遇到了漂亮而又长时间纠结于自己被称之为“破鞋”的陈清扬。陈清扬在那个无可奈何的环境里,无可奈何着。终于有一天,她遇到了王二。王二身材高大满脸胡须,面色焦黄嘴巴干裂,躺下来的乖乖的让陈清扬打针。陈清扬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忽然间有种莫名奇妙的冲动,让他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而陈清扬无疑选错了对象,因为王二不但没有想要去证明她是清白的,反倒希望她能够和自己来一场风风火火的破鞋运动。而且王二非常流氓的告诉陈清扬说:“结了婚的女人不偷汉,就该面色黝黑,乳房下垂。而你脸不黑而且白,乳房不下垂而且高耸,所以你是破鞋。假如你不想当破鞋,就要把脸弄黑,把乳房弄下垂,以后别人就不说你是破鞋。”王二不仅说了这些流氓话,更为重要的是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他一步步的引诱陈清扬,让陈清扬真的搞起了破鞋。你说这是不是流氓?
小纯洁看了看我,这没什么呀,不就搞搞男女关系嘛。
我靠,我不也就想说说晚上做梦的情景吗?我咋就成流氓了。
那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他妈的就只会说,不会做。你看人家王二,不但会说,而且还会做。
我先是一楞,接下来又是一楞,半小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对小纯洁说,走,咱也搞破鞋去。
就你这反应,还想搞破鞋。你搞个破铜烂铁还差不多。
靠,这话无止境的打击了我。我放下杯子准备走人,而且心里发毒誓说,妈的,老子再也不见这妞了。
小纯洁站起来冲着我又大吼了一声:“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流氓呢,你他奶奶的盲流都不够。”
我也怒了,当时就停了下来,冲着她回骂道:“你他妈的说谁呢,你他妈的给我等着,我他妈的就让你看看老子他妈的到底是不是流氓。”接着,我径直走向她,一只手将她活生生的拉了起来,直奔不远处的一个宾馆。当然,在我走了两米的地方,被拦了下来,说先生你先买了单再流氓不迟呀。我停了下来,买了单,然后接着奔向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很安静。小纯洁坐在宾馆的床上,死死的观望着我,也不知道是她变成了望夫石还是我变成了望夫石。我没坐在宾馆的床上,我站在床上面的不远处,感觉有些莫名的热。周围出奇的静,我咽口水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一次又一次的盘旋着。房间的门窗关得严严实实,有些透不过气来。我想打开窗子,但仔细一看,原来没有窗。我想打开房门,但小纯洁的眼神让我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她的眼神就是这么的犀利,以致于像武侠小说中的点穴手一样,将我定在原地。
我又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对小纯洁说:“好像有些热。”小纯洁坐在那儿,没理我。我接着说:“要不要去洗下?”小纯洁依旧坐在那儿,没理我。我又想说:“脱了直接干吧。”但话到嘴巴那儿,憋到脸红硬是没说出来。又过了会儿,我说:“咱,回家吧。”
小纯洁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冲着我说:“杨二,你他妈的也太丢人了吧。把老娘带到这里来,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放出个响屁来。你把我带过来就是想对我说这句话呀。”
我有些无语,又咽了一把口水,脸憋得像关公一样。
小纯洁又接着说:“杨二,你他妈的做还是不做?”
我低着头小声的回应小纯洁说:“会不会怀孕呀?”
“怀孕了也是他妈的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咋就怀孕了呢。”
小纯洁似乎有些怒了,扯着嗓子吼道:“杨二,我真他妈服你了,这么大人儿,还装得像一小王八羔子一样,就知道吃饭睡觉。”
“噢。”
小纯洁接着吼道:“杨二你他妈的真不是人,你给我滚。”
说到这句,我抬起头看了下小纯洁,发现她脸色铁青,深身打颤,头发凌乱,紧握着拳头,估计我再不走她就准备要出手。于是乎,我冲她来了个90度鞠躬,然后退下去了。
一走出宾馆,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凉意向我袭来。这股凉意穿过我的脊梁骨,直通头顶,竟然有种手淫射精的快感。我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的是一个人,有的是两个人,还有的是好几个人,匆匆而去。我想停下来,叫住其中的一个,陪我说说话,但没有人愿意停留。我走到宾馆附近的一个天桥上,站定,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风向我朝拜。无比惬意。而脚下便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我站在这里,比他们高不止一头。但抬起头,更多处站了更多的人,我又比他们低了不止一头。我站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起身返回宾馆了。因为小纯洁还在那里,我不能留她一个人在那儿。不然,她有可能用我出的钱所开的房与另外一个男人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破鞋运动。这是我不能允许的。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与小纯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敦伦。但对于我来,小纯洁是我的。从我们认识直到她死去,她都是我的。我爱她,但我不能占有她。虽然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多么的渴望和想要,但我不能。
回到宾馆的房间,小纯洁竟然已经睡着了。
小纯洁睡觉的样子一点也不纯洁,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我想这两个位置本该是我的手所要放的位置,但不幸被她自己先霸占了。我坐在床边,傻傻的看着她,心里涌现出无数的画面。其实一个画面是我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光,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她的身体,等她睡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另外一个画面是小纯洁猛然间从睡梦中睡来,不由分说把我按在床上,然后脱光我的衣服,亲吻我的小弟弟,待小弟弟生龙活虎的时侯,进入她的身体。当然,还有一个画面是我们正在哼哼哈兮的时侯,被一群破门而入的警察以卖淫嫖娼之罪抓入警局。当然,这些都只是想象。小纯洁睡来了,但并没有不由分说的将我按在床上。她看了看我,又转过脸去了。
我说,小纯洁你的屁股挺翘的。
关你啥事。小纯洁依旧背对着我。
我在想这么翘的屁股插入进去应该是很爽的才对。
本以为小纯洁会兴高采烈的转过身上,扒光自己的衣服和我大干一场,没想到她依旧没有转过脸来,并对我坚定不移的说了三个字:“你——滚——蛋!”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我并没有乖乖的滚蛋。不仅没滚蛋,我更是悄无声息的凑到她身边,并伸出舌头准备去吻她的耳垂。书上说,耳垂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地带。男人往那里吹吹气,女人就能达到性高潮。
当我离她的耳垂还有0.01公分的时侯,她猛然间转了过来。“杨二,你想干啥?”
我想和你做爱。
你想和我做爱,我就要和你做爱了!你以为你是嫖客,我是妓女呀。
我没这么想。
那你怎么想的。
我也没怎么想。
那你就怎么着想和我做爱了?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想和我做爱。
我……
你怎么着…….
我………
你说呀。
我……..我走了。
你还想走,你给我站住。
干啥?
做爱。
噢。
小纯洁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也跟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忽然感觉有些凉。小纯洁看了看我,说:“没想到你那家伙还挺威风的嘛。”
我看了看她的胸部,说:“你那里也很傲人。”
小纯洁听了这话,相当自豪,说:“来吧,够你吃的。”
我走近,然后探下身去亲吻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确实很大,我一嘴下去只能咬一个头而已。很软,像我妈小时侯让我枕着的棉枕头。亲了一会儿乳房,我开始去亲她的下体。我刚把头放在她那儿,她就把我推开了。
你干啥?
我亲它。
你亲它干啥?
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
那你去演电影。
你有认识的导演吗?
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了我一巴掌,然后说不要亲那儿了,亲亲嘴吧。
我说好。
小纯洁的嘴巴是甜的,吻起来像在吃糖。我就一直吃呀吃,直到感觉有些腻了。然后说:“咱们开始吧。”
“好。”
小纯洁把两条腿伸得相当的开,像在空中劈叉一样。我拿着我的小弟弟在她那里对来对去,硬是进不去。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我有些心烦气躁,便停了下来。
小纯洁无比疑惑问我:“完了?”
我怯生生的说还没开始呢。
她噢了一声。她噢了一声不打紧,可我一下子被她的这一声给强烈的刺激了,以致于勃起的小弟弟一下子泄了气,瞬间像软柿子一下瘫在了那里。我用小弟弟顶了顶小纯洁,说:“帮帮忙。”
帮啥忙?
亲亲它。
你又准备拍电影。
嗯。
小纯洁没反对。但我发现我和她似乎都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以致于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变成了一块肉粽子被另外一个人拼命的咀嚼着。虽然慢慢的也再次恢复了雄风,但伤痕累累。
指引一下,我找不到地方。
小纯洁拿着我的小弟弟放在她那里,说就这儿,进来吧。
我扭了半天身子还是没进去,后来我伸了个懒腰,竟然就鬼使神差的进去了。在进去的那一刻,只听到小纯洁哇的大叫一声,然后我就射了。
射完后我停在那里,浑身疲惫不堪。
小纯洁问:进去了?
我说射了。
我很沮丧,但小纯洁似乎无所谓的样子。后来,我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我很想哭,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我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回忆着片子里所演绎的那些动作。我曾以为片子中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近,可没想到的是现实中女人的身体离我却又是那么的遥远,以致于当我准备开拓一片荒地时,竟然不知道从那儿开始。片子离我那么近,可现实离我却如此的远。
当然,最终我并没有安心的睡去。没过一会儿,小纯洁就生龙活虎的凑了过来,拼命撕裂着我的头发,说:“你有点战斗力行不?”
我说怎么着,再来一次。
她说不是,她想再听听王二的故事。
我说你想听啥。
她说王二和陈清扬怎么了?
我说也没怎么,就做了无数场恋爱,后来被抓起来批斗过无数次,再后来回到阔别已久的大城市失去了联络,再后后来的某一天他们又见面了于是乎就又干柴烈火了一番,再后后后后来就又分开了再也没有见过。
还有吗?
没了。
那你就再讲讲其它的呗。
我说其它的也挺多的,比如王二勾引过领导,和老师也搞过,更重要的是也曾经引诱过一头猪。
引诱过一头猪?
嗯。
快讲,快讲,我要听。
和陈清扬同一时期的,当时他还在云南插队。
我靠,那陈清扬不是挺郁闷的。
你听我说呀。
好。
组织里让他喂猪。喂猪的过程中,他就看上了一头猪。于是就对那头猪特别好,每天都用细米糠煮粥喂那头猪,从来没有喂过瘦肉精什么的,所以那头猪长得无比的阳光帅气。闲的时侯,王二还会和这头猪一起四处溜达。王二经常带着它去四周的村子里游荡,而且一看到漂亮的母猪王二就特别兴奋。因为王二觉得猪兄又可以爽歪歪一下了。于是乎,王二就经常性的将这头母猪赶到一个死胡同里面,然后请猪兄大摇大摆的凑上去。实际上很多时侯王二根本就没有这么做,因为猪兄天生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般村里的母猪没有见过这样的,所以很容易就被吸引住了。经常非常自愿的跟随着猪兄,任猪兄骑到它的身上横冲直撞。
我靠,这头猪真他妈的太帅了。我他妈都想做头猪。
成,我养你。
你拿什么养?
瘦肉精,保证你健美。
杨二,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
那个晚上很长,但我们并没有进行第二次。并不是因为我的体力问题,而是猛然之间我似乎已经不再渴望。性爱已经经历过我,所以我似乎要离它远去。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逻辑到底应该去如何解释,但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如此。在我没有和小纯洁在一起的时侯,我渴望和她在一起;在和她在一起了以后,我再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在我没有经历过性爱的时侯,我渴望经历一场性爱;但经历过了之后,我忽然间有些讨厌。在我没有被称为流氓之前,我希望能够被人叫上一声流氓;但当小纯洁叫我流氓的时侯,我无法接受。
那天晚上的后半段我们继续讨论起了流氓的问题。我决定关于流氓的定义我应该再加一条:3、勾引别人做流氓。 我之所以加上这一条,是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是流氓了。我本来不是流氓,但就在这天晚上我和小纯洁进行了一场性爱,所以我内心深处默默的告诉自己:你已经是流氓了。因为在我看来,在没有结婚之前,进行一场性爱无疑是流氓才做的事情。很显然,我没有和小纯洁结婚,而且又刚刚和她进行了一场性爱,所以我流氓了。但我又不想做流氓了。所以我又加上了这么一条。一旦加上了这么一条,我就不是流氓了。因为我没有勾引别人做流氓。但王二就完全的不同了。王二勾引了无数的人去做流氓,这期间就包括我,也包括那头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猪兄。当然,还有其他很多人,我不知道。
通过这件事我也发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你可以随便的去定义一个名词,当你喜欢这个名词的时侯,就将这个名词定义成是贴近你自己的;当你不喜欢的时侯,就将这个名词定义成与你背道而驰的。比如我可以一直通过定义流氓,而让自己不成为流氓。当然,你也可以一直通过纯洁,而让自己不纯洁或者纯洁。这些都是你自己能够掌握的。想起来,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幸福的事儿。但并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由自己掌握。比如小纯洁最后离开了我。因为无论我如何去定义,都无法定义她走还是留。
另外,我有些嫉妒王二。因为他不单是一流氓,而且已经死了。但即便如此,小纯洁依旧对我说了这么一句:“王二真屌,我巴不得现在就下去陪他云雨。”我当时冲着小纯洁说:“他屌没我的大。”小纯洁没应声。后来小纯洁说她要离开我的时侯,我也没有应声。我站在阳光下,看着她转身离开,直到巷子口的转角处,也没有停下来。等我追上去的时侯,她已经不见了。我想再找她,和她说我们在一起做我的老婆吧,但一直没有开口。而在那天之后,我也再没有见过她。王二倒是见过几次,他在我的梦中说:“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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