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日益感到失语症在威胁着我。经常会放空,想些有的没的,但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或者可以说,没什么值得说的。
最近,王小波貌似很红火的样子。有朋友在去年底的时候就问过我,读了王小波时代三部曲否。说是现在在大学校园里读王小波是最时髦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哑然。周五,我和我朋友都说王小波的思想其实很正常,只是因为放在了中国所以一切都显得那么另类。其实另类的是我们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这种文化。中国的文化就是如此。从古到今,我们的文人大多都是怀疑主义者。所以像科学,西方文明这些东西才会在我们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寸步难行。虽然我们的教育方式在改变,但那些个传统做派与观念却不是那么容易更改。可是,那么多年了,小波的东西却像是新鲜玩意似的被当代大学生视作珍品,读的津津有味,许多都流着哈喇子说:“太有道理了,太有道理了”。20年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原地踏步的表现呢? 小波的时代三部和他的一些杂文我都看过。的确吸引人。因为他说的都是大实话。有谁不愿意听实话呢?何况在小波的文字中,我读到了那些在时代背景下的自嘲、戏谑、苦中作乐。这点在中国作家里就是难能可贵的。小波的可贵还在于,在中国大部分人都还精神明显‘不正常’的情况下,他能将“真实”说出来,把“正常”写出来。
正常人在一群疯子中,很难不被归为异类。正常人怎么办?是选择被敌视还是与他们一起发疯呢?这是个问题。屈原想通了,所以他跳了汨罗江。但我们可以温和些,再温和些。毕竟,时代不同,所受的教育也不同了!
小波,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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