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情说爱上花的时间太多了,总是那样,在一起与想念,眼泪与欢笑,说话与睡去,神经质与感动,就像一种漫长而慌张的休息。两人无所事事、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日子是危险的,扭曲的,它必然会导致一些所谓鸡蛋里挑骨头的小磨擦,人们不知道,那便是变了形的厌倦在蠢蠢欲动。 每当我喜欢上一个姑娘,我便问自己:她想要的是什么?我的手里有没有?我认为,在两性关系中,作为男性的使命,便是把女性需要的东西带到她身边来,不管她要什么,你都要给她,如果手中没有她要的,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然你很可能是一个无赖,你的痛苦多半是想用五万块买新奔驰而买不到的痛苦,那是太自我了,只顾及自己的欲念,而不顾及对方,人们估算自己的价值时,总要多算一点,甚至把未来的潜力也算上,但为别人估值时,总会少算一点,以便使自己舒服,那是不清醒,不值一提,我认为,当你得到一个心爱的女人后,你也不能守着她,成天卿卿我我,那会叫你也变成女人,你最好是在她身边休息后再次出发,去实现一个更好的自我,当你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带着你的新鲜礼物,那礼物叫她觉得生命是如此灿烂与意想不到,你要给她惊喜,当然,那些礼物是那么费力才能得到,因此你必须非常的努力。 实用主义者对可能的事情怀有兴趣,我也许是个浪漫的人,对不可能的事情也怀有极大的兴趣,我坚持认为,最大限度地了解可能,就是为绕过或穿过不可能做准备,我总想着去寻找那些不可能的礼物,当然,我还要去寻找喜欢那种礼物的人,可以说,这使我的生活变得有意思,我想着,也许我们可以发现一种或几种与永恒有关的方式,让我们的生命尽可能地在每一个演化阶段都留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