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日本目前已经改善了她的凄凉景象。日本迫切需要开放她的经济,并且解除管制,而不只是在他们的问题上花大笔的钱。毕竟这些年来日本人仍然需要花6美元买一袋大米,而我们只需付1美元,而且现在据说还有1000%的进口关税。如果大米的进口能够解除管制,那就可以给日本带来巨大的改变。现在的土地价格也居高不下,就是由于米价被人为地控制在很高的水平。同样的,日本经济的其他部门也需要开放,与国际贸易接轨。xml version='1.0' encoding='%SOUP-ENCODING%' 我们预计1999年夏天到达日本,并且我预计日本的银行体系会持续恶化。现在日本的银行仍然在很愚蠢地保护他们最差的顾客,正如他们10年来一直所做的那样。对于贷方的灾难和损失来说有一种可靠的处方可以医治,那就是仅接受对他们最有利可图的顾客,但日本的银行好像很讨厌他们,也从不给予支持。也就是说,日本银行吸收的任何新的资金,都在没有偿还希望的借款人那里浮动着,这些败家子手里有一堆的贷款,然而那些可能成功的新顾客却不能得到一分钱的贷款。世界上优秀的贷款官员们经常说,第一笔损失往往是最好的损失。他们的意思是指,当一个借款人已经变得没有希望时,断了他的后路要比在他身上注入更多的资金和希望更好。的确,商人的大敌是总是心存希望。我想,日本在2000年左右还是不会采取果断的做法来挽救她的危机,但是如果他们在两年或三年后再做现在必须做的事,那时他们的痛苦可能会变得更加剧烈。 前面所讲的也许太消极了,事实上这个世界也有积极的一面。我希望在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和拉丁美洲找到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巴西,我们会在2001年到达并参观那里,那时她的经济会到达谷底,因此在那里会有非常诱人的投资机会。倘若有很多很好的机会,我相信巴西的政治和经济形势会是五六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好。我们将参观亚洲国家两次,一次在1999年,另一次在2000年。我希望在我们第二次参观时,他们的经济情况会有很大的改观,特别是泰国和韩国的经济。传统商品在全球经济中的地位极其重要,但是现在在美国对传统商品的投资已经很过时了。在美国,截至1998年11月的11个月中,生产者的价格指数仅提高了0.7%,而中间产品,不包括食物和能源的价格,则降低了0.2%。而且,17种传统商品的BridgeCRB指数从20世纪70年代末期起一直处于很低的水平。然而,全球的传统商品市场,包括石油市场,如果现在的价格还没有跌到谷底的话,那么,在几周以后,而不是几个月之后,将会达到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在此之后,他们的价格便会触地反弹。传统商品市场曾经在1986年和1992年有过两次重大的低点,下一次也许就会是在你们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这一次最好还是不要买东西。然而黄金却不会达到它在20世纪70年代时的高价位。其他的商品可能会更好一些,比如石油、石墨、大米、棉花、羊毛和肉猪。 我也常在心里想,在这第二次环球旅行当中,我希望会发现世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化呢?我盼望着能去看看东部和西部非洲,那些地方我从来没有完全考察过。我从没有仔细研究过巴西国内的情况。我没有到过伊朗和委内瑞拉,这两国都应该是引人入胜的。虽然我以前已经四次到过中国,但我还是想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西伯利亚的大片荒野是否有所改变?俄罗斯国家和世界环境的变化是否影响到那些偏远的、几乎与世隔绝的人们?我还不知道答案,但我很有兴趣去找到答案。从我上次到过印度的部分地区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我也特别好奇地想知道那些地方是怎样发展的。在过去的25年中我还没有到过斯堪的纳维亚,我也很想看看它的变化有没有我的变化大。 当然了,我也很想看看我对所看到的事物的反应是怎样变化的。我变得更老了,但更加有经验了,或许也更聪明了,所以我的好奇心也使我想知道我现在对这个世界会如何反应,比如对一些奇异的做事情的方法的反应,以及对于在这次旅程中会遇到的官僚主义的一些愚蠢做法的反应。 总而言之,目前由于千年虫问题、欧元的形成、各种经济中很强的金融杠杆作用、美国的长期扩张,以及众多的亚洲和拉丁美洲国家的经济困境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整个世界的政治和经济都如同骑在刀刃上。去参观这么多地方真的是一次很令人激动的机会,但是现在也是一个潜在着危险的时期,谁知道在我们来回穿梭于世界上许多政治和经济的雷区时会发生什么样的爆炸事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