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走在小说边上[试读]
序一
对杨绛小说经验的细读、感悟与阐释 杨绛是一位独特的作家。 她写剧本,写小说,写散文,也做翻译。她是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撰写研究论文又是她的“专职”。她是小说家?散文家?还是学者?翻译家?她自己否认是学者,又说写小说还停留在“试笔学写阶段”。如果你要确定她的身份,还真有点拿不准主意。杨绛另一个独特的地方是,从事写作已经几十年,作品数量却不多。就拿她最看重的小说创作来说,加在一起也不过八种:七个短篇和一个不长的长篇。论文、译作和散文集数目也有限。然而,这并不妨碍许多读者对她的喜爱和敬重。据我了解,不少人有这样的看法:无论是翻译,还是小说、散文创作,杨绛都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就和贡献。... 查看全部[ 序一 ]
序二
他摸到了学院学者文学家的脉搏 (一) 于慈江在我的博士研究生中是最特殊的一个,也是最令我感动的一个。他是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经济研究所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之后,紧接着就报考了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专业的博士研究生并在我的“门下”继续自己的学业的。这在当代的中国,恐怕也是一件绝无仅有的事情,同时也是令我这个中文系的教师感动不已的。 在中国现代史上,中国文学研究曾是一门显学,但那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而不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到了1949年之后,马克思主义则理所当然地成了中国大陆的一门显学,毛泽东思想最初也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之下逐渐走到中国大陆文化的前台的。到了... 查看全部[ 序二 ]
序三
于慈江的归去来 给慈江兄的著作写读后本是我乐意的事,但我却一直在推辞。慈江兄则一直在催讨,且催讨得理直气壮。 我知道自己欠了债,欠了一笔感情债,理想债,是关于20世纪80年代中国,80年代北大,以及80年代为理想、为文学志业、为精神志趣而焦灼、痛苦,而耗费生命来上下内外求索的一代人的。 这是80年代的时代精神和北大校园文化合力塑造的一代人。 在“文革”的浩劫之后,他们迎接晨曦,朝日一般喷薄而出,铺洒着阳光,浸润着知识的雨露;他们仰望夜空,敬仰满天星斗和心中的道德律;他们暗夜思索,追寻宇宙、社会、人生的疑踪,不断问难自我和自然;他们神往于创造,在思想解放的意识形态战场策马跃兵... 查看全部[ 序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