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岁月[试读]
二十二、闻、戴之恋以至诗人之死
在结束干校生活之前,有一段曾经在文坛引起巨大反响的事件,绝对不能遗漏。这就是闻捷和戴厚英之间的一场恋爱悲剧。 自从开展“一打三反”工、军宣队发动批判戴厚英之后,为了表示对“新干部”(指造反后当过头头的干部)落实政策,就安排戴厚英为抓生产的女队长。对于农田劳动,戴厚英不像城市出身的那些女同志视为畏途。她原本出生于淮河边的农村小集镇,同劳动人民有着血肉的联系,进了上海作协以后,又多次被安排到乡下劳动,所以在女同志中,她的劳动是一流的,无论是挑粪、开沟、填土、打夯,她都可以和身强力壮的男同志比个高低。恰在这时,原为审查对象的闻捷,在养猪场劳动时表现很好,并经过一再的检查以后,终于于1970年6月2... 查看全部[ 二十二、闻、戴之恋以至诗人之死 ]
1972年的一个座谈会
“文革”开始不久,我所属的上海作家协会,就被称作“裴多菲俱乐部”,列为“砸烂”单位。到了“斗、批、改”阶段,一部分同志在“四个面向”(即面向工厂、面向农村、面向边疆、面向基层)的动员下去了黑龙江,一部分同志被安排下工厂劳动“战高温”,余下的人员于1972年10月初,在工、军宣队率领下,暂时告别了位于上海郊区奉贤海滩的“五七”干校,回到了上海市区,开展整党活动。就在1972年10月11日那天,工宣队长通知我和萧岱、菡子、王道乾、茹志鹃、欧阳文彬、郭卓、戴厚英等8人,说市委写作组要我们这几个人去开一个座谈会,地点在外滩的市革命委员会的所在地。这8人中有的是刚“解放”的专业作家如菡子、茹志鹃,有搞文... 查看全部[ 1972年的一个座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