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愤青岁月[试读]
黑森林里闹革命
在我的家乡——布雷施高地区的斯陶芬,我一度曾是个惊世骇俗的人物。那时,我最要好同学的父亲成天骑着自行车在我家门前巡逻,为的是不让他儿子和我碰面。我对这个老家伙很是反感,他凭什么这么对我?说到底,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毛头,连混混都算不上。我一不偷、二不抢,成绩优异,留着一头按当时的标准来说中规中矩的短发,更别说沾过大麻之类的东西。在性的方面我也非常保守,严格地说,我还没和任何姑娘上过床——最多不过就是在一辆房车后面吻过莫妮卡,也就是酒商威斯勒的女儿。为这我老妈还拿地毯拍子把我狠狠揍了一通。 我从一个胆小如鼠的局外人变成全城上下妇孺皆知的叛逆者,和我生活中的很多东西一样,是从一本书... 查看全部[ 黑森林里闹革命 ]
爱的禁区
我十九岁生日时收到的第一句祝福,来自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边防部队的一名军官。九月三日凌晨三点,在六人座火车车厢里睡意正浓的卡勒和我被这位军官推醒,当时我们正在从弗莱堡去往西柏林的途中。“我注意到了,今天是您的生日。生日快乐!”他说。尽管我们只是从资本主义的联邦德国前往资本主义的西柏林,他还是一丝不苟地研究着我的护照。他的认真和友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那份刻板和执着充分说明了普鲁士精神和马列主义是可以辩证统一的。这位同志并不知道,其实我们也是自己人。从外表上看,我们和所有以私人身份前往西柏林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一路上也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早上,我们在西柏林动物园一站喝了咖啡,吃了肝泥肠... 查看全部[ 爱的禁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