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乐江山[试读]
梦回九十年代
——评洛兵《我的音乐江山》 任何经历了九十年代的国人,恐怕都难以忘记那场汹涌异常的、背后由些许政治因素主宰的经济体制大变革——仿佛一夜之间,我们无论是炒股、赚钱,还是实现个人化而非集体主义的理想都有了正当理由,我们一下子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空间去实现一种被压抑了太多年的、叫做个性的东西——虽然这种开放的、改革的空间在今天看来尚且偏狭而逼仄,但总归聊胜于无。 而五十年前主流意识形态倡导的文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也只是在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才有了名正言顺的实现可能。 恐怕任何一种艺术形式都无法如文学与音乐一般,能直接表现整个二十世纪的流变,而就其非精英的蔓延性... 查看全部[ 梦回九十年代 ]
对音乐江山永怀乡愁的人
世界和未来选择北京 无拘无束的泪花飞溅神州, 澎湃汹涌的欢笑洗礼京城。 善良的马可·波罗醒来, 不老的萨马兰奇选择北京。 中国钟情奥运, 奥运爱上北京。 百年悲壮激励着古老华夏, 千年幸运呼唤着少年北京。 挑战聚集中国, 仲夏夜梦到北京。 北京人敢哭、敢笑, 一心追求和平。 中国人敢作、敢为, 十分珍惜友情。 在光荣的2008, 新北京、新奥运将出场作证: “7·13”的选择正确, 莫斯科的选择公正, 世界的选择明智, 朋友的选择... 查看全部[ 对音乐江山永怀乡愁的人 ]
歌声并不陌生
——读洛兵《我的音乐江山》 浪打郎 诗人德斯诺斯初识带头大哥布勒东时,20岁,如他的文字一样毫无畏惧、无所顾忌,用拳头在生活中四处出击。 这是1920年代的巴黎。晚会、诗人、音乐、酒,妙极了,海明威称之为一席浮动的豪宴。 如果你看过《巴黎的盛宴》中有关超现实主义一节,我建议你在读洛兵的新书《我的音乐江山》时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置换。洛兵可以置换成德斯诺斯,他们在气质上有太多的相似之处,王晓京可置换成布勒东,北京置换成巴黎,流行音乐圈置换成巴黎艺术圈。 我的建议只针对那些品位高蹈精神卓然的读者,以免当你翻开此书,迎面撞来一位流行或曾经流行的歌手,让你... 查看全部[ 歌声并不陌生 ]
我的第五本书
洛兵 这是我的第五本书,书名叫做《我的音乐江山》。前四本都是小说,这一本是散文。这本书写了十一个人,按文章顺序,依次是罗琦,雪村,陈琳,王迪,高枫,毛阿敏,谢东,张国荣,潘劲东,何勇,金兆钧。我的音乐经历被这些友人,以及第二部将要写到的很多人分割成一些晶莹璀璨的片断,被浓厚的诗意覆盖着,终于在一个可以沉淀的时刻重新翻新,奉献在读者的面前。 这也是最接近我内心的一本书。我搞了十六年流行音乐,突然回头发现我的一切都充满了诗意——童年和回忆,青春和激情,岁月和血性。所以我要写罗琦的惊变,雪村的秘密,陈琳的奇迹,王迪的杰出,高枫的悲憾,毛阿敏的天籁,谢东的才气,张国荣的妩媚,潘... 查看全部[ 我的第五本书 ]
一个人的回忆之诗
读洛兵《我的音乐江山》 桑克 这不是洛兵一个人的回忆之诗,而是一群人的生命录影。跌宕起伏,血泪纵横,少年意气,地狱天堂。我竟夜阅读,眼窝渐渐湿润。洛兵,心有些乱,我怎能不想起那些痛苦的时日? 许多事情,我以前听过,不过比较含混,而现在它们变得清晰,完全可以陈列在一代人的博物馆里,时时刻刻提醒我们,我们曾经那样活过。 洛兵经过的一些细节,再也不会回来,因而它更遭人厌弃,也更遭人怀念。为什么厌弃——谁愿意继续苦痛?为什么怀念——谁能有第二次青春?而有的事情,却非传说的那样。当尘埃落定,历史的真实肖像果真如期显现?我们不可能突然变成怀疑主义者,而是命运使然。 ... 查看全部[ 一个人的回忆之诗 ]
造风筝的人
——《我的音乐江山》 和菜头 如果有兴趣做一次统计的话,洛兵新作《我的音乐江山》里出现最频繁的几个词应该分别是:“我”、“牛逼”、“朋友”、“喝酒”、 “音乐”、“女人”及“诗”。最后一个词暴露了洛兵的真实身份,这并非是说他原本叫扎西茨仁是个藏人,而是证明了他是属于六零年代的那一批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这批人一夜之间在中国大地上消失得干干净净,今天如果有人敢来敲我家的门并且自我介绍是个诗人的话,他很可能被我第一时间当场予以射杀。而如果我在1987年走进北大洛兵的那间宿舍,我也可能被他们予以当场射杀,不过是用眼神。那种激扬文字、睥睨天下却不以自己的筚路蓝缕为意的精神贵族时... 查看全部[ 造风筝的人 ]
序
音乐对我来说,是一滴水,只有一滴,没有更多。它洗不去风尘,也饮不出滋味。但是它可以映照万千世界,包容一切。它是柔和的,是流淌的,是温存的。当天空屡屡堕落成乌云,当人海屡屡荒芜成沙漠,我需要这样的一滴水,陪着我。 音乐对我来说,是一杯酒。我已经戒酒多年,因为酒,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当然,也获得了很多。但是音乐是酒,远远地放在那里。我不需要知道它有多芬芳醇厚,也看不出它的颜色,只知道在我身上,或者在我心中,有一杯酒,随时可以倒出来,递给那些夜不能寐的感性之人,和注定流浪的陌生面容。 音乐对我来说,是一盏灯。就像我的童年,少年,轻轻柔柔,就决定了我的一生。我总是会走在那条小巷中,... 查看全部[ 序 ]
天才及疯狂的冷漠
一九九一年,冬天,很冷。我没有工作,但是我不能回成都。话都说死了,死也要死在异乡。 北大哥们李方找到我,说,介绍你认识一个人。 我抱着一把吉他,一大摞歌本,在酒仙桥找到赵健伟。一个下午过去,赵健伟说,带你去见一个人。 王晓京说,你的音乐太朦胧了,可以先从歌词入手,进这个圈子再说。又说,过两天我这里会来一个乐队,你可以跟他们认识认识。 两个月后,一天下午,王晓京让我去办公室。安贞西里那时候还很不发达,出了三环,就好像到了郊区一样。 一会儿罗琦要来,王晓京神秘地说,你要是给她写好了,肯定就火了。 火不火无所谓,我年轻气盛,还有点大咧咧:关键要唱出这个时代... 查看全部[ 天才及疯狂的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