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群的人生风景[试读]
回忆《那一夜,我们说相声》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九八四年吧!我还在靠全省“走透透”的到处作西餐厅秀为生,同一年认识了从美国学戏剧回来的赖声川,大家一见投缘。 本来,赖声川曾经和兰陵剧坊的金士杰、李国修讨论过一个想法,他觉得“相声”这个文化在台湾好像消失了,或者说“死了”,当时那个十年左右,确实在媒体里,已经极少听得到相声的表演,上一辈精彩的相声演员,去演电影的演电影,开集邮社的开集邮社,到美国移民的移民,其他的相声演员也多半因为生活所迫,为了糊口,能改行也就自然地改行了,所以各种北方相声、南方滑稽、说说唱唱等节目,渐渐地真听不到了,而且有十几年的光景,没了! 我在刚出道的那几年中,二十八岁那年吧!参... 查看全部[ 回忆《那一夜,我们说相声》 ]
练拳,是一辈子的事
天底下除了父母亲人之外,对我影响最大,回忆最多、最深的人,正应了我们中国那句老话,“相识满天下,知交无几人”。 我的师父,我当然不能用“知交”来称呼,但是在拜师之前,我十七岁,他六十八岁,他在台北吴兴街山边的松山寺里当居士养老,我几乎天天去寺里游玩,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几岁,之前是做什么的,背景如何,都不知道,只是常与他在庙廊上聊天,而且愉快;十七到十九岁那两年,跟他可算是忘年交吧!在那个山边的大刹里。 小时候喜欢运动,甚至喜欢追寻一些中国的传统武术,寻寻觅觅的那几年里,其实也没遇到过什么正经专业的武术家,顶多只是遇上一些上一辈的“武术爱好者”。他们的心态,也大多是以“终身练武者”自居和自勉... 查看全部[ 练拳,是一辈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