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试读]
写在前面—红烧狗肉和罂粟花
睡梦当中,电话铃遽然狂响,儿子的声音从大不列颠传送过来,这个六尺汉子正在太阳当头的牛津校园用手机和我通话:“英国人问我,有没有吃过狗肉?” “没有,当然没有。”我毫不犹豫地大声撒谎。 “那么,侬有没有吃过狗肉?” “怎么可能?妈妈从来也不会吃宠物的。”我继续撒谎。 “那就好了,我要去上课了,下了课再给侬打电话。” 儿子的电话挂断了,黑暗里留给我的只是一片嗡嗡的拨号声。看了看夜光表上显示的时间,长短针渐渐走向一条竖线。 “今天的黑夜怎么这么长?”我想了想便披上睡袍,走到硕大的玻璃窗前。拉开厚实的窗帘,窗子下面万籁俱寂的庭院正幽幽地向我显示出鬼魂一般的阴森。邻家的老狗在它的狗房子里发出... 查看全部[ 写在前面—红烧狗肉和罂粟花 ]